”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苏轼的话语总是浅显易懂的。虽道“乱世入仕,盛世游山”,但做为文脉官宦家承的长子,能慨此番言语,其仕运定遭到了非同的打击。
苏轼的生平一直处在新旧党争的倾轧之中,两党之人对其人品皆论定褒扬,但因其政见不同,早已注定此生仕衰。以后人视角来看,诺诺变通下何妨??
若变通,文人气节何在?还会有“豪放+婉约”诗词否?仕途蹩阻正是文人创作泄愤寄情之源泉。
我辈众人则勿需执著,一无才情,无需矫情,二则世变,气节不通。人生在世苦短,无需事事弄个明白,穷经皓首扯人事,不如独处弄闲情。
后人观古人,那是看的真真的透儿,反观自身,却是一如的迷雾。不管苏轼的词意伪抨也罢,真意也意,但至少给后人指明了一条拐弯的道,一条“附雅”的路。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只是伪闲人好做,真闲人难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