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几个大学室友又聚在一起了,开学了,还是朴素的房间,还是高低铁架床撑着蚊帐。晓东在上铺,折腾着煎烤鱼给大伙吃。
渐渐只喜欢和三五好友往排挡去喝酒,不喜欢酒店里的氛围;这个城市的排挡很多都是一栋老屋,院子里零散地支起桌子,挡雨却不遮风,在四季都不乏酒客坐下来小酌一番。这次喝酒是鸿溥调去区旅游局做局坐了,十多年前项目上的站长,现在恭喜他跳出这个坑了。
喝酒免不了东拉西扯,于是又听到了狮子的消息,狮子的名字是有由来的,用闽南方言说他小时候玩起来很疯,于是叫他阿塞,就是疯子的意思,只是渐渐大了,说疯子不雅,慢慢就从阿塞度成了阿狮,也就是狮子了。再加上霸丸,一直以为很有霸气,是否小时候经常如胖虎一般欺凌他人才被叫做这个小名,后来才知是闽南话肉丸的意思,因为小时候圆滚滚的胖,象肉丸一样被人叫,而且我也读错了,读音应该是骂丸,闽南话肉读作骂。
想起那次阿胖和添丁到松柏劝慰我喝酒的时候。可乐还在一旁盯着树上老板的猫,那猫见了可乐就躲得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