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冬天是苍白的,落叶缤纷,枝头突兀,碎影斑斑,片片乔叶坠芳成泥,树梢头几片尚未坠落的落叶,闻风而泣,了无生趣,让人徒生悲。
冬日正值,或许此时的北京,故宫早已被白雪镶了红墙,或许此时灿若黄金的银杏早已惊艳了古观音禅寺。而气温适宜的南方,却总是很调皮的给人混淆季节的视听。时觉冬意渐来,时觉秋意仍眼前,虽大地天间仍有坠琼芳追随秋的落叶身影,但少了白雪纷纷的造访,终究觉到南方对冬天诚意欠缺。
转念一想,突兀的枝头上仍遗留有红柿子高高挂着,荒芜遍野的枯草皮间仍横亘着一朵朵娇柔的小野花,在枯萎的草丛中跳跃出的那一抹抹花影缤纷,却是如此美好,罢了,罢了,就算无缘与雪共白头,但在凛冽的严冬有鲜花在侧,有暗香浮动的花香萦绕于怀,有从深巷处飘来烤红薯和糖炒栗子的沙甜味,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