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下这个题目以后,我大概发了很久的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点什么。
这几日的成都是一个蛰伏很久蓄势待发的火炉,虽然没有重庆和武汉的热气来的那般浓烈,但成都的热也实在是不容小觑,温水煮青蛙,难以忽视的温柔。
于是昨天晚上不出意外的失眠了,热的。
早上被老爸的电话吵醒,接通前连忙清清嗓子,怕被听出来这个点还赖在床上。然而老爸第一句问候就是,你怎么还在睡。
挂了电话依旧没有起来,随着窗外竹园楼下一阵阵的鸟叫声,我看见阳光透过没有密合的窗户缝渗了进来。又是一个大晴天。
室友爬起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已经热的无法呼吸。末了还要在牙缝里挤出一句,大爷的。
孟夏之日,天地始交,万物并秀。
今日9时42分,太阳到达黄经45度,迎来立夏。立夏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七个节气,夏季的第一个节气,表示孟夏时节的正式开始。
大概从小受姥姥的影响,一直是比较喜欢以二十四节气作为时间的分割线。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名字都听起来这样美。
想起冯唐的小说《万物生长》里,秋水遇见初恋情人以后,忽然懂得:世界上有两种长大的方式,一种是明白了;一种是忘记了明白不了的,心中了无牵挂。
这世上的烦心事太多,可与语人的不过二三。我们终其一生,弯弯绕绕地走过一个又一个坎,就好像一次次的用户体验,酸甜苦辣说给自己听。当你老了,回想起年轻的夏天,会不会有遗憾,那个喜欢的人没有表白,想要的旅行没有动身,奢望的生活没有拥有。
惯于离经叛道中,体味心安理得。
亦于按部就班中,痛感乏善可陈。
我欺骗过,伪装过,失真过,但置我于死地者,必将赐我以后生。
想要的生活,愿你们都会为拥有而努力。
南山南,北海北。
下午陪朋友去琴行练琴。老板是个温润如玉的南方小伙,很耐心地教着指法,我坐在一旁,在婉转或者洒脱的琴声中,思绪飘飘转转,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
小时候学过大概五年的绘画,算是这些年坚持最久的“不务正业”了。
人对于喜欢的东西都会有一种执念,我也是。记得在我二年级的寒假,大雪纷飞,我拿着画板和颜料去教室学画画,结果发现只来了我一个人。老师开玩笑说,再等一下如果没有人的话,我就要关门回家烤火炉了。看到我开始撅嘴,也顺便对我如此执着的精神表示了很高的赞赏。
我跟着他在那个艺术精神和人才都匮乏的小县城里,学了五年的画画,从简笔画到素描到水粉画。后来,老师结婚了,跟着所爱之人去了她的家乡,我也自然而然地停止了我的绘画生涯。
后来,我忘记了他的样子,也不记得当年得到九十八高分的“杰出作品”被我塞到了哪个角落,但那个时候,学画画的时间一直是我的生活里特别单纯的美好。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琴行里的老板唱南山南,我好像看到拉普兰的驯鹿在雪地上踢踏而过,阿拉斯加的鳕鱼跃出水面,还有西藏的山鹰盘旋在纳木措湖边。
如果有时光机,你会不会憧憬着这样的未来?
悟空传,桃花林,紫霞仙子。
如果悟空是个传说,那么谁来做紫霞的盖世英雄。
吃过晚饭,和朋友去了学生活动中心的八百人剧院,这里即将上演一场来自四川大学话剧社的话剧,悟空。
好歹问学姐要了两张票,便看着提前一个小时的大厅里人头攒动,能在毕业之前看一场优秀的话剧,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心愿吧。
在天庭的悟空是一个仕途平平却一心归去花果山的弼马温,和紫霞的偶然相遇,让这个天庭里布云织霞的仙女觉得,这世间如此竟有有趣的人。哦不,猴子。
可是悟空,一心想回花果山,便做了他可能这一生最后悔的决定。他将要利用紫霞回到那猴子猴孙绕膝的林山下,帘洞中。
他藏在她的香囊里,她的香囊里满是桃花,堵了一鼻子初春的味道,不浓不淡,还兑着点苦。
花果山的桃花开遍一片林,这也是悟空欺骗紫霞的原因。可惜这满山桃花并无法预知未来的命运。
悟空终究是丢盔卸甲,落荒而逃,回到了花果山。他竟一把火烧了那灼灼桃林。
后来,他变得比在天庭之上还要无聊。他已经有39天没有见过晚霞了。在那之后的397天里,晚霞都特别的暗。
世人都说神仙好,无情无义好无聊。
再后来,孙悟空受观音指点,一路护唐僧西天取经,修成正果。
你也可曾感叹,若当年没有悟空和紫霞的桃花之约,这世间便再无西游。
写了这么多,你大概也发现了,这篇文并没有什么逻辑性。
大概是因为今天特别热,所以吃饭慢,走路慢,写文也慢。
深夜就要来了。
那废话不说。
想念谁就打电话。想见面就去约会。想被理解就去解释。喜欢谁就表白。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没钱就挣。
生活嘛,管什么走到最后,过一天有一天的温柔。
顺颂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