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彩云之南

大理 (一)

一直很向往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去云南,不算是说走就走的旅行,毕竟,是在犹豫了很久才动身成行的。

“彩云之南 我心的方向/孔雀飞去 回忆悠长/玉龙雪山 闪耀着银光/秀色丽江 人在路上/彩云之南 归去的地方/往事芬芳 随风飘扬/蝴蝶泉边 歌声在流淌/泸沽湖畔 心仍荡漾/记得那时那里的天多湛蓝/你的眼里闪着温柔的阳光/这世界变幻无常/如今你又在何方原谅我无法陪你走那么长/别人的天堂不是我们的远方/不虚此行别遗憾……”

这是徐千雅演唱的《彩云之南》,个人觉得歌词平淡无奇,但是,从这首歌里却牢牢地记住了几个关键词:孔雀、玉龙雪山、丽江、蝴蝶泉边、泸沽湖畔……随机从这几个词里抽取任何一个,就足以做云南的名片了,而这,也是我去云南的充足理由。

昆明是一个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是一个过客的城市。从兰州中川机场搭乘鹏祥航班至昆明仅仅不到两小时,凌晨的昆明市区早已被浓浓的夜色所包围,到下榻的宾馆已是半夜了,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月光透过纱帘,朦朦胧胧的,根据行程安排,明天第一站应该是大理。

提到大理,不得不提到金庸,据说,金庸没有到过大理,在《天龙八部》里却将滇西景色写得格外迷人。像滇西飞瀑,无量玉壁,奔腾咆哮的澜沧江水,气势非凡的“善人渡”桥,这些都构成了《天龙八部》故事的有机组成部分。金庸笔下的大理,是淳朴、善良,心性平和的。历史上的大理,百姓都笃信佛教,上层又受儒家文化的很深影响,整个社会似乎沉浸在一种仁厚宽和的气氛中。段誉的痴情、厚道、爱管闲事、反对学武,一方面是他的个性使然,另一方面也多少反映了大理国的社会风尚。

“洱海月映苍山雪,下关风吹上关花”是美丽大理的真实写照。大理的古城门保存得相当完好,抵达大理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跟随着导游游览了大理古城,漫步在驰名中外的洋人街,感受到了洋人街的古老与时尚。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经意回头,发现云雾绕缭的苍山就在你的身后,有如临仙境般的感觉。我想,这也许就是南诏古国的韵味吧。其实,在金庸笔下的大理古国更令人神往:多情的段誉父子、茶花、一阳指、六脉神剑、天龙寺、佛光普照的大理古城、苍山洱海……道不尽的风花雪月。而南帝段皇爷(一灯大师)的“一阳指”更是点出了南诏古国的神秘。

大理,还有一处地方很有名,那就是具有“佛都”之誉的崇圣寺。在南诏古国、大理古国时期,崇圣寺即为皇家国寺和政教中心,历史上曾有9位大理国国王在此出家为僧。

崇圣寺又名三塔寺,金庸在《天龙八部》中所提到的天龙寺就是崇圣寺。因时间限制,只是远远的看了一下,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座皇家寺院的风采,有点小遗憾。

补充:大理的“风、花、雪、月”四大奇景(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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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二)

大理是一座纯粹的风花雪月之地,充满了温情与诗情。

先从洱海说起。洱海位于大理古城以东,是云南省第二大淡水湖。因其外形似人耳,故称洱海。

在手机备忘录里我的记载是:洱海泛舟,观渔人独特的鱼鹰表演,耳畔原生态歌手悠扬的歌声“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采蜜……”。大理依着苍山,傍着洱海。晴阳下的洱海分外的清丽,一叶扁舟,悠悠荡漾,苍山葱郁,洱海粼粼。那一刻,美得让人窒息,真的心醉了!

许是置身于自然,人更容易卸去背负在肩上的暮气和拘谨,同船上的老老少少,互相泼水嬉戏,若不上我们这个船上有一位摄影师怕水打湿他的单反,摇旗投降,恐怕我们肯定遭遇洱海的泼水节了。

在观看白族民居的时候,看到了一首题诗,觉得写的不错,用手机拍下来,是这样写的:

——云南忆,最忆是大理,三塔寺里觅蝴蝶,洱海湖畔钓金月,何日再重游?

——大理忆,最亿是苍山,满山茶园赏茶花,凤眼洞前寻神仙,能不梦苍山?

在我收藏的邮品中,有一套中国民居普票,在中国形状各异的民居造型中,最富有特色的当属云南白族的民居了。我们来到了一处保存完好的白族民居,只可惜金华妹(当地导游)普通话实在不能恭维,云里雾里不知道她在介绍什么,但从她的表情看,似乎很为她面前的煌煌古宅自豪。其实这样也好,也给我们留了很多“想象空间”。

白族的民居特点是:“三方一照壁” 和“四合五天井”。 “三方一照壁”说的是一幢两层楼的正房,两侧各配一座楼房,以及正房对面的一堵照壁,共同围成一座封闭式的院落。照壁有什么作用?为什么白族的照壁全部都要涂成白色?这些都是我感兴趣的问题。

中国的建筑很讲究风水,白族民居正房对面一堵似屏障般的照壁,抵挡所谓的邪气,起到冲煞的作用。照壁涂成白色,有利于光线折射,提升院落的明亮度。这种布局的民宅,会在正房对面砌起一堵照壁,围成院落,中心称“天井”。家境殷富人家的往房为“四合五天井”,这是由东西南北各一幢楼房组成的一座大院落,同时,每幢楼房的交合处都建有一座小偏房和天井,这样连同院中心的大天井,共有五个天井,故名。此外,一些豪门大户,还有“一进五院”的庞大群体住宅,当地美其名曰“六合同春”。对于古建筑知识我知之甚少,但对云南白族民居,我只能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美轮美奂。

云南是历史上茶马古道的发源地。白族的“三道茶”,是云南大理白族招待嘉宾的一种独特的饮茶方式,相传原为古代南诏国王招待贵宾的一种礼茶。一苦、二甜、三回味,是三道茶的特点。第一道茶,称之为“清苦之茶”,寓意做人的哲理:“要立业,先要吃苦”。 第二道茶,称之为“甜茶”。 加了烧乳扇和红糖,是甜的,里面还有些甜花生、核桃片。 第三道茶,称之 “回味茶”。喝起来甜、酸、苦、辣,各味俱全,回味无穷。它告诫人们,凡事要多“回味”,切记“先苦后甜”的哲理。事实上,我们品尝到的三道茶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相对而言,甜茶我比较喜欢一些。以茶来寓意人生的道理,不能不说是一种智慧,这种智慧积淀了人生在历练的过程中的思考、思维、思索。蒋捷在听雨词中的智慧是“而今听雨僧庐下,鬓也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是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总而言之,无论茶,亦或雨,能包含大智慧本身就是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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