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清晨4时50分的闹钟,我最先起的床,去喊妹妹,弟弟和盼起床。
出门是5时20分了钟了,担心时间不够,因为舅说最好早点去,6时上祭,5时50分左右就会开始,弟弟又走的田心那边,因为弟弟出生年还有21岁的出生年相冲,是不要见,要远远的避着,这样又多了近十公里路程。
好在5时50分前赶到。弟弟也是躲远远的,我和妹妹,盼抱着陈老三,我们下车后走过去的。
6时上祭,上祭时开始下雨,雨越下越大,开始以为只是小雨,后来一个个的都打上了雨伞,穿上了雨衣,我们在前面的一手拿草包一手撑雨伞。
师傅交行上祭时不要哭,和妈说拍棺时也别哭了。妈说她哪敢哭,外公说了的,他要走了哪个哭哪个倒霉,我说啊。
我一滴眼泪也没敢流。
因为下雨,都是走很长一段再跪,很多很多的人,都撑着雨伞,当然这么多的人全是因为舅的原因,一路上全是鞭炮,大炮小炮不断,炸的全是浓烟,鞭炮炸得觉得外公知道他后事办得这么浓重,百分百气不得了。
从村里湖那里走,小时候我经常在那个湖里洗东西和在湖石头旁边摸蚌壳,那里不远处也是外公外婆老房子,鞭炮在那里一直久久的炸。
一直炸到桔子山外公葬的地方,雨突然停了下来,送行的人都离开了,看着大家都把头上的白布缠在头上,摘了根柏树枝插在头上,我也照着做,然后外公的这些最亲的人围在他四周,接师傅扔的米。
下山时一人捡了撇了根树枝。都在说外公太灵了,外公生前节约小气不喜欢也不信这些,上祭的时候就下雨,送到山上雨就停了,也让大家回去好好的吃个饭。
人多,除了屋里有桌,外面也都有桌,大舅妈和对面一户领导家院里都有安排桌。
吃完饭后,我去军那边二楼睡了会,让弟弟开车带我到小姨那里,去看了小姨的房子,好大的房子,鹏在圆盘里睡觉,圆盘里有火,广在洗澡。
又吃饭,三餐都是米饭和菜,就觉得一天到晚都在吃饭。到了下午4时,师傅们又带着我们这些人去给外公烧屋等和外公生前使用过的东西。
一人拿根桃树枝围成一圈,也不用边走边打,因为人太多了,只需围成一圈拿树枝拍打,喊着外公来跟屋就可以了。
打的卦也是打的好,是外公做人大气,外公脾气不好,我们也说他坏话,但外公全不计较,给我们打的卦全一卦通过,妈和二舅还有大舅妈两个卦通过,也是第一个是阳卦,只有小姨连着打了两个阴卦,师傅说小姨没有回来,就打过来了,骁虽然也没有回来,也是唯一个亲孙辈里没回来的,但一个卦就打好了,因为骁是外公最得意的孙子。
再是燕子老公亮子打了好几个卦,让给外公唱哑才打了过来。燕子和亮子说是去年闹离婚。
这些事都是很玄但又让人不得不信的。
晨说把她奶奶房间简单的收了下,出来对妈说,她份内事做完了,剩下的事让妈去做。我去屋里做卫生帮忙收拾了,出来时,外面已经争上了,我让妈别说话。事情是晨让妈干活,爸说晨对大姑妈说话注意点。
二舅妈和我说,晨脾气这么坏,比我还坏,性格比我还要不好。我说没事,她和我妈就是这样的,过会就好了。
我在一楼收拾房间时,遇到二舅妈,二舅妈说到时来我家作客时,我不要像晨一样让她做卫生搞劳动,我说不会的,我来做卫生,我说等宝子上大学了我去陪她,去给她做卫生。二舅妈说好。
搬到屋外的两个大沙发是鹏和广还有爸搬进来的,全收拾好房间后妈喊走时,爸又让弟弟帮忙把小舅家两个大桌子和凳子搬到大舅妈家,爸顶的桌子,小毛顶的桌子,鹏和广随后过来搬的凳子。
军和他姐夫是这几个人里个子最高的人最壮的,但他们都没有出来收拾房间和干活,他们自己屋里的东西还让他们姑爹扛,姑爹都66岁了。
没什么意思。
外婆也是可怜的,外公上山,给外公烧去屋,又大家帮忙把小舅屋里收拾干净后,二舅他们全走了,我们也回去的,晨和她妈也回去的,小舅现女友也回去的,屋里没有一个人了陪外婆了,偌大的屋子。
妈让外婆跟着来我们家,外婆不愿意。让外婆先去大舅妈家睡一晚,很晚了,军打来电话,说外婆人糊涂了,已经不认识军了,说不知道军是谁,更不知道军的名字。
回去天都黑了,走的这边的大路,就是绕远一点,弟弟的车开在前面,到屋门口,旺福跑了出来,旺福高兴得跳舞,旺福简单像个人一样。
回去后,妈说忘记捉鸡公了,又给晨打电话,因为晨要送她妈回她妈娘屋把鸡公带过来,晚上宝子爹炒的青椒炒鸡蛋,别的菜是爸炒的,忘记另外两个菜是什么菜了,晨和她妈在这里吃的晚饭。
晨和妈也都是很夸张的人,晨当着那么多人面,指使妈干活,妈仍能做到对晨好,是把晨当成亲姑娘一样的了。又为晨和小舅的关系,还有担心小舅房子以后不归晨,操碎了心,也是服气了。
晚上我洗的碗,我给旺福弄的饭菜,旺福有两天没有吃饭了,我随便弄的饭和剩的菜汤,旺福给吃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