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天热的出奇,风吹来,一阵热气,地里的玉米在浇入秋的第一场水。
硕大的太阳像一个锅盖吊在正当空,烧烤着大地,从远处看迷迷瞪瞪冒着热气。我把水改到下一个畦子里,擦了擦额头的汗,直起腰径直走向地中间的那个古树。
郁郁葱葱的树荫处很是阴凉。我坐在树荫处的坟头上,眺望着初秋湛蓝的天,或许是太疲劳,奶奶最近生病,一连几天的没有睡觉,不大一会,进入了梦乡。睡梦中突然感觉屁股湿漉漉的,皮肤和衣服粘在一块很是难受,用手抠了抠屁股,粘粘的,揉揉了懵松的双眼,一股腥臭扑面而来,摊开手掌,血!!!一跃而起,望了望刚坐的地方,鲜红的热血咕嘟咕嘟正往外冒,瞬间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大喊道,快来人快来人,坟地诈尸啦,一人高的玉米地里没有任何人回应,越喊越害怕,我撒脚向田边的小公路奔去,时不时的往后张望,怕有什么东东跟上来。
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我一屁股坐在了路边,惶恐惶恐四处张望,寻找着救星,突然看见隔壁菜地的老王在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我一把抱住老王,大声的喊救命。老王天生耳聋,任我再大声诉说,他连连摇头,用手指着耳朵摆出NO。他通过我眼神知道肯定有啥大事发生,我用手指向远处的那一颗古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