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意义上的读书是从大学开始的,习惯了高强度的高中生活,一时的解放有点不知所措。加上高中时受舍友的影响,渐渐地意识到课外书籍阅读量太少。也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将信将疑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学校图书馆,开始了借书还书续借然后再还书借书之旅。
我认为自己能在一种自由自在的大学生活能不自觉的步入图书馆,更主要的原因是被图书馆氛围的吸引。我喜欢穿梭在一排又一排的书架之间,随手翻起自己喜欢的书籍;我喜欢埋没在那些专注于学习,脸上全是沉静的学生之中。。。。。。
大学里面刚开始读书是从身边的同学借阅开始,并不知道图书馆的资源怎样利用。渐渐熟悉了图书馆的布局和各种规定后,开始尝试在浩瀚的书籍里面寻找自己的喜欢的书籍。最初让我开始发现自己能沉浸在阅读里面的是《北大讲座》是北京大学《北大讲座》编委会出版的丛书,里面的内容是讲座口语形式记录,所以读起来不会艰涩。在里面有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里面有很多教诲对当时迷茫的自己是一种指引,比如俞敏洪的演讲、李开复的演讲等等,还有其他人的演讲让自己对社会的各种现象开始更深入的了解。在读这套丛书的时遇到喜欢的受益的句子就开始摘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培养做读书笔记的习惯。
刚开始读书是很慢的,每次读两三页的书都感觉像是过了好长的时间一样。那时也诧异,一些名人建议大学本科期间读书要到八百本对我来讲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如果真是那样大概在校期间平均一天多读一本书!而自己又偏爱那些理论有深度的书,细细地读完一本书也要一周的时间了。那时也没想多少,尽量去读吧,总比闲着好得多。
每当读完归还后就开始游弋于书架之间,寻找自己想借阅的书籍。最初的读书没有给自己列阅读清单、列计划,想读什么全是凭当时的大脑震动频率。后来一想也许是最初自己没有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来读书,所以读书渐渐成为了自己最大的兴趣。
每次选书阅读都很严格,毕竟上课经常要带着自己的借阅书籍,同学又爱翻翻,所以不能把自己的品味给拉下来。当时选书籍的标准大概是,首先内容是自己喜欢阅读的;然后看形式:书籍的封面设计、文字排版、出版社、作者、书籍的新旧程度等等。但凡是有一点不达标的就放弃掉,仅借阅自己想借阅的书籍。在大学第一年下来也就是读了仅仅十几二十几本书,但是自己确实花费时间去读了,尽可能地去理解作者每句话的意思。
到了大二的时候在一本杂志上读到一篇文章给自己的启发非常大,题目是《跟大学生说的几句闲话》,作者是中国人民大学的政治系教授张鸣,里面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
“我身在大学,深知当今的大学,根本没有大学的精神......大学四年,懒人则玩过去,勤快则像没头苍蝇,跟着潮流,一会东,一会西。如果你有幸在一个好一点的大学,兴许还能碰上几个稍微读点书的老师,参加新东方的外语培训,还方便一点,否则,四年能学点什么,根本就没有准。如果有心向学,我的建议是,不要等老师,不要指望学校,自己先动起来。先学会读书,多面开花,逮到什么读什么,多进图书馆,少进课堂,老师实在要点名,也带了书到课堂去,他讲他的,你读你的就是。中了毒也不打紧。误入歧途也无所谓,反正读得多了,自然就会校正,只要不是单啃一类书就好。”
这篇文章在网上有,建议读者能找出来全篇读一下。
这段话一方面坚定了我多进图书馆读书的信念,另一方面给我读书指明了方向就是不要读一类书,读多了即便读了错书也会自己校正。也就是张鸣老师的几句闲话影响了我接下来大学生活的计划,以及现在我的生活方式。我为之庆幸。
有句话是说,“不在图书馆,就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更有搞笑的同学衍生出,“不在床上,就在上床的架子上。”当然这只是题外话。也许第一句更能贴切描绘自己当时的一种生活状态。可是自己却不认同,自己这样做仅仅是一种兴趣,并不习惯于给自己贴上一个标签。别人恋上恋人,而我恋上的是母校图书馆。别人的结局可能走进婚姻的殿堂,而我的最终结局却是注定失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