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亲乘坐的飞机,平稳的降在了远海市的机场。走下悬梯,步入出口大厅,似乎进入了一种状态,称不上战斗状态,但忐忑的感受悄然爬上心头。父亲是一名医务工作者,多年的行医治病救死扶伤,某种程度上说是和这个聒噪的市场经济社会有所脱离的,因为和病人的交流并没有尔虞我诈。我欺瞒着父亲,带他来到这个城市,父子间的信任是骨血里的不用言说,或许有天,我被我的孩子骗了,我也只能说,骗就骗了吧。
机场巴士一路疾驰,来到我所居住的小区,这个所谓我的房子,当时也是有人极限租用,极限打扫卫生,恨不得我们临近小区才匆匆退场的舞台。
根据地址,我来到小区外,一位朋友等待至此,阿龙。
阿龙,敦小的个头,微胖的身材,操着东北的口音,一句黄哥跳入了我正四顾搜寻的目域。迎上前来,见到我父亲,马上客气道,叔一路辛苦吧,一手接过行李顺步引路。父亲看到这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笑脸相迎,自是毫无戒备,相互笑语着打着招呼。
来到屋内,阿龙准备了一桌饭菜,父亲好酒,看着年轻人准备一桌菜肴,又如此热情,心头甚是满意。我一项滴酒不沾,恰逢阿龙也是好酒贪杯之人,三人坐下,瞬间打开所有隔阂。
我这儿子呀,非说带我来看个事情,跑这么远来。是阿,黄哥也是想带你来旅旅游。是阿,我儿子长这么大,重来没有求过我,这次说,爸有个事你一定得去看看,所以我特地请假来,到底是个什么事。叔阿,今天也比较辛苦,休息好。黄哥自然会安排好。真的吗,还搞什么神秘吗。明天带你先去转转,定个旅游大巴。。。
两人推杯换盏间,父亲慢慢醉意上头,父亲酒中属于话痨,但是毫无重点,酒后倒头就睡,也就不需要重点,就这么稀里糊涂得在父亲的酒足饭饱睡意来袭间,结束了这餐晚饭。
次日,阿龙给我提前定好了旅游大巴的票,一早7点半,我就和父亲到了大巴的集合点,这是一个远海市内的一日游,了解城市,了解环境。大巴聚集区人头涌动,接连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