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前站了一会,发了一会呆,见他们仍然在不停地说话,毒辣辣的阳光透过院子里的那颗老枣树的缝隙射到了马健chiluo的脊梁和公公chiluo的胸口上,我突然感到了口渴,我走到沙发边拿起一瓶农夫山泉,一口气喝了一半,感觉不到一点凉爽,反而感觉浑身更加燥热,想往外冒火,这个该死的马健,买的什么酒啊,让人喝了这么不安生。我边骂马健边往卧室里走,来到了床上,怎么睡都觉着不舒服,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我索性把衣服脱了,把下面的褥子全部掀起来,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凉席上,刚躺下不多久,有电话进来,我吓了一跳,一看是夏雨的电话。
夏雨说,二嫂子(我老公夏雨大排行居二,所以他喊我二嫂子),我爸怎么样?醉的厉害不?
我说看样子醉的不轻。
夏雨说,二嫂子,我爸他现在在哪儿,还没回家吗?
我说回家了,已经走一会了。
夏雨说,二嫂子,我还要给张口村的李麻子去送一车石粉,还得一会才能回去,我妈也不在家,我给我爸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不接,也不知道他到家了没有?
我说夏雨,你不要着急,我才把你大伯送回家,我这就去看看你爸到没到家?
夏雨说,那好吧,二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