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台工作时,周末得闲,喜欢沿着海岸线一步一步的散去,看人,看海,看云。
春光明媚,海风习习,每天都是那么新鲜亮丽,让人感到幸福美满。
走在路上,偶尔会遇到三三两两的女生,嬉闹着,奔跑着,伴着海浪的声音,翩翩起舞。那丝丝飞扬的秀发,乘着海风,飘来阵阵幽香,闻之杳然,思之沉醉。
一眼望去,那或红或绿,或黄或紫的衣衫,在蓝蓝的天空下飘荡着,又斑斓,又素净,好像一幅五彩缤纷的画,也好像一首勃勃欢快的诗。
金色的阳光恣意地流淌在这青春美丽的脸庞上,没有沧桑,也没有忧伤,纯粹的像一面平静的湖水,泓然可亲。
年少的纯真烂漫,会欣然觉得,这天地美好,万物皆有姿容。痴痴地惦念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少男少女那纷纷可爱的多情,令人钦羡。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少年时的爱情,荡漾着旖旎的迷思,也涌动着无邪的狂热,那眉眼间、唇齿间的丝丝情意,是多年后凭栏的感慨,回味无穷…
我想,少女的动人之处,在于清澈,在于朝气,更在于楚楚的情动,最忘不掉的不是谆谆切切的誓言,而是日日夜夜徘徊在心头的欲说还休。
英国诗人济慈,浪漫多情,他常喜欢独自一人长久地厮守着一株花去看,看花苞的徐徐展瓣,看花朵的层层舒展,那沁人心脾的凝神静听,对他而言,甚至对听他故事的人而言,都是一番人间至乐。
花看半开,酒饮微醺。人类的审美大致如此。
少女好比娇涩含羞的花蕾,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怎么看都让人心生欢喜,怎么看都让人心生怜爱。其实,人们欢喜的是艳艳青春,人们怜爱的是琼琚之美。
说实话,在我心头,也朦胧地驻着一位少女,她身着白裙,头戴花环,懒懒地坐在枯藤编制的秋千上,悠悠地哼着小曲儿,摇啊摇,摇啊摇,像一片叶子在风中荡漾。她的心寄向了远方,仿佛青鸟寄向长空一般。
君可见,在云水之间,有位佳人盈盈卓立,轻轻诉说着、哀叹着,这凡间种种的花样情事,遥远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