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被来电铃声吵醒,爸爸从迷糊声中伸着懒手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像极了疲软的蚯蚓,从蜷缩中慢慢挺直身板。我在睡梦中被惊醒,轻柔眼角,意识到嘴角黏住了一层薄薄的唾液膜,便顺势将它抹掉。昨夜的美梦就像刚看了一段甜美的爱情电影,让人回味无穷,可惜影片的另一段在瞬间被切断,心里抱怨来电的时机不巧,不甘地逼着自己回到现实,我隐约听到电话里传来别人催促的喊叫声,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大爹的遗体需要运往县里去火葬,亲人们都要跟车随同。我跟着爸爸匆忙穿好衣裤,洗刷完毕便迅速出了门。昨晚的温度就像烧开水的壶,离开炉火后开始变凉,只不过现在已经完全凉透了,甚至觉得有些冷。凌晨的月亮总是喜欢躲在天空背后,连一丝微光也舍不得掏出,我和爸爸走在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上,我打开手机里内置的手电筒,散发出来一团有气无力的光,就像正在酣睡的孩子突然将它叫醒,当然是毫不情愿、敷衍了事。借着这微弱的光线,我小心翼翼地迈着紧促的步子跟在爸爸身后,突然发现虽然没有月光相随,夜的静谧也可以显得如此柔美,可惜来不及停下脚步好好欣赏。
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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