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太有认真愿望的射手座,但是至今记得小时候两个鲜活的职业梦想——律师或记者。
前者大概是觉得可以靠嘴皮子挣钱,后者或许是觉得可以凭笔杆子吃饭。
这俩都没成。
嘴皮子特长主要在大学辩论队时期发挥了特长,次要应用场景是工作之后看不惯谁就怼谁或者路见不平替人平反。
至于写字,连个朋友圈都不能坚持发,更别说稍微长一点的练笔。
这不,距离上一次好不容易坚持了一阵的最后一篇文章,也已经三年又半。
这三年,在修炼。学着宽容,学着内省,学着看开,学着享受。自我感觉修炼的可以,攻击性大大的降低了。除了,亲近的朋友如果拿捏不好是“战”是和且有”缺少那么一点“战斗”的勇气的时候,她们一定会征求我的意见,因为她们太清楚了,我这从来就没有“畏战”情绪。所以你看,修炼也不能太过,因为不知道谁几时就要跟我“取火”。
最近压力大,终于开始做梦。原来一直好奇自己为何无梦,这下知道了,大概率是因为射手座实在是很少遇到能发酵成梦的苦恼。最近的苦恼其实也就一点点,属于即使强大也能感受到它带来的压力,像是每口呼吸都给打了个八五折,喘不透。你要说拿出去问人,或者自己写出来疏解一下,又觉得还没到那个程度。我估计眼下这点事儿带来的压力,最多待到月底吧,我把话先撂这。
四十不惑,估计一般都不是四十岁头能达到的境界。中年之路还得继续走着,经历着,原谅着,遗忘着,剩下的,大概都是无所谓。无所谓就是无畏。
四十无畏,快乐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