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坐在宿舍的沈禾还在为期中考试而头疼。她正在奋笔疾书地整理法理笔记。
“禾禾,去夜巴黎玩啊?”陆芸芸边画上精美的妆容,边对沈禾说。
“不去,马上期中考试了,你也别去了,快抓紧时间复习。”
“不是还有两周吗?急什么?”陆芸芸眨着卡姿兰大眼睛问沈禾。
“大姐,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法学生?那么多内容不提前两周复习你能看完?”沈禾语重心长地对陆芸芸说。
“哎呀我明天再复习,今晚先去休息一下,劳逸结合嘛。你不去啊,那我自己去了,拜拜。”说着陆芸芸就背着包,赶紧跑出宿舍,生怕沈禾拽着她学习一样。
沈禾叹了口气,拿起笔接着整理了笔记。不知过了多久,沈禾才整理完。她放下笔,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9点了。她抬头一看,乔言和叶梓清都回来了。
“言言,叶子,你们看到芸芸了吗?”
“没有啊,我回来就没看见她。”“我也是,都9点了,她怎么还不回来,等下宿舍要关门了。”
“我打个电话问问。”说着沈禾就拿起手机给陆芸芸拨通了电话。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接通。
“喂,你在哪呢,宿舍马上关门了。”只听电话那头嘈杂刺耳的声音传入沈禾的耳边。“禾禾,我在夜巴黎,我好难受啊,好热,浑身无力。”
沈禾猛的瞳孔一震,该不会被下药了吧。“你发定位给我,我去接你。”于是在夜巴黎的陆芸芸迷迷糊糊地把定位发给了沈禾,并附上文字——302包间。
“芸芸怎么了?”乔言一脸担心地问沈禾。此时的叶梓清也很担心,看着沈禾,等着她回答。
“她说她难受,我也不知道,怕是被人下药了,我现在去找她。”
两人都惊了一下,接着便起身也要去接陆芸芸。
“你俩别去了,宿舍至少得留两个人,不认宿管阿姨那没法交代,你俩打掩护,我肯定把芸芸接回来昂。”两人觉得有道理,于是沈禾一人下了楼,打车去了夜巴黎。
“姑娘,到了。”司机师傅对着沈禾说。“啊好。”沈禾下了车,看着金碧辉煌的夜巴黎不免有些惊叹。她第一次看到这么阔气的酒吧。
一进门就透过扑朔迷离的灯光,沈禾找到302包间,推门进去。入眼的是几个男男女女拿着酒杯交谈甚欢,沈禾在最里头的沙发上看到了陆芸芸。众人都看着她。
“不好意思啊,那个是我朋友,我来接她。”沈禾指着陆芸芸有点尴尬地说。边说边走向陆芸芸。
“诶?你说带走就带走啊?”只见一个长得像地痞流氓的男子对着沈禾说。这男子就坐在陆芸芸旁边,边说还边用手摸陆芸芸的大腿。陆芸芸生的好看,一打扮便使人欲罢不能。这男子是想酒会结束后爽一把,就不让沈禾带走陆芸芸。
看到这一幕,沈禾直接就炸了。“你手干什么呢?《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当众犯前款罪的,或者有其他恶劣情节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全场寂静......
坐在角落里的许裴端着酒杯勾唇,“有意思。”
“你来找事的?赶紧滚蛋。”男子一脸不屑的摆摆手。
沈禾伸手想要扶起陆芸芸,却被这男子拦下,“你可以走,她留下。”
秦北都看不下去了,“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赶紧让她们走吧。”男子赔着笑脸,“是是,小秦总说的对。”
男子指着一瓶酒“把这瓶干了,我就让你们走。”
沈禾从小到大就在小时候偷偷喝过一次啤酒,喝了两口,很难喝,从此就再也没喝过了。如果喝了这酒,别说接陆芸芸回去了,自己都回不去。
“我不会喝酒。”
“那你跪下求我啊,我也能让你们走。”男子一脸猥琐地笑着。
“你没病吧?”沈禾这一句“你没病吧?”把许裴和秦北都逗笑了。
猥琐男见面子上挂不住,伸手就要打沈禾。沈禾见状顺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砰”地一下砸碎了,“刑法故意伤害罪是第二百三十四条。要构成故意伤害罪,应当将受到伤害的伤情作伤情鉴定,经过鉴定为轻伤、或者重伤以上,才会立案追究刑事责任。故意伤害罪的处罚如下:1、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2、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3、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沈禾的嘴向机关枪一样,但说话时的颤音暴露了她心里的紧张与害怕。
许裴站起身,大步走到沈禾面前。沈禾打量着这个男人。男人长得极为英俊,鼻梁高挺,眉目深邃,一双狭长的黑眸带着几分锐气,视线淡淡扫过沈禾。
转身对着猥琐男“你有点过分了吧?”猥琐男找了很长时间关系,才有机会在这次酒会上见:a市著名腾盛集团少爷秦北和新航集团少爷许裴的,想在两位少爷面前混个眼熟,万一以后有什么事,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猥琐男这么肆无忌惮也是因为听说秦北玩的花花,想巴结秦北。但秦北虽然玩的花花,但逼着小姑娘下跪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是是,小许总说得对。”猥琐男看向沈禾,“赶紧走。”
沈禾闻言,向许裴说了声谢谢,便拿起陆芸芸的包,扶着她,走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