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EATE A SECRET
日历上写着元公2024.3.19,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骗了我。
我将我的头埋进了绿子的乳房之间——我向来是对胸型有考究的,苹果型不错,梨形为上,钟摆型的大奶则过犹不及——乳晕大小也同理,如若又黑又小则全无看点,占直径比例超过1/3则太大令人恶心(这会令人联想起牲畜的奶)——当然这也有特例,比如绿子,这是我给她起的名,来自《挪威的森林》。她的身份隐秘,她告诉我她叫冰然,我自然无法全信。她是个特例因为她的奶型是橘子型的接近半球状,很饱满但不至于太大,所以粉嫩的乳晕在中心位置即便大了些但显得磅礴松弛很有嚼劲。总之,看起来匀称舒服是最重要的,小黑点是最不喜的,所以即使有些大学美少女颜值极高但无奈“胸器”威胁不大,便降低了云雨时的快意。
不对,你们会大感疑惑,更生你不是戒色吗,怎么还研究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这就太粗浅了,人体艺术也是一种艺术,我们应该正视性,不该把它当成一个隐秘的角落。再者一点,人若不好色如何戒色,人不入世如何出世?
她的乳房很可爱,可爱得恰到好处。刚才忘了讲乳头也是重点,小比大好,不大不小是最好。她的乳头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勃起”了,硬了起来,我顺势朝她身下一摸,果然森林的玫瑰渗出了牵丝的露水。我的阴茎在黑丝的摩挲下挺立了起来,我把两只忙不过来的手暂时放开,把她推到床上。浅黄色的夜光打在她美妙的胴体上,增添了23%的情趣。我喝了一口凉水,控制住自己进入她的冲动——美妙的做爱是不可急躁冒进的。我用右手抚开她咖啡色的长发,亲吻她的眼睛,然后是敏感的耳朵,最后是舌头。她那如电般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来吧,肏死我,让我爽。我真是粗心,小雨伞还没带就急着进入茂密的森林。一切就绪,一切刚刚好,翘到一半的屌,挺到一半的奶,撕破一半的丝袜。一阵温暖袭来,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曼妙的时光,时不时揉捏一下绿子的乳头或者是拍打她柔嫩的屁股。
“进入你的身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进入温暖的你”——音乐在空气中营造出躁动的氛围。
“你好棒。”
“舒服吗?”
“好舒服。”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见到她真的高潮了,或者求着我不要再攻击她的屄。
“short”
“but romantic”
“你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绿子笑笑没有回答我。
我觉得穿着condom的阴茎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人”很不自在,于是在即将喷发的时刻,把我的爱浸在了她的嘴里。最后再把残余的精液在她白里透红的酥胸上抹一抹。
我讶异不是因为她骗了我,而是我创造了一个独属自己的秘密。名侦探柯南里的贝尔摩德说过,“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然而作为男人若把秘密藏心里就好像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一样,所以我还是把这个秘密写下来,光明磊落地活着。
人们总认为秘密的出现是random的,然而我的秘密却更像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今天下午闲来无事,冒出不少淫念。此时不同以往——家里无人则可叫绿子与我交欢。不过欲望总像洪水猛兽,没人为我服务,我便只能为自己服务了。淫念大体是从哪里起的呢?大概是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吞精是否可取?查阅资料后发现精液并不干净,里面有前列腺液和一些尿道的病菌,吃了还可能过敏,顿时间内心有点愧疚。接下来便是熟悉的自慰环节——为何男的叫手淫,女的叫自慰?自慰多么优雅,女的不也用手吗?
我关上门窗,躺在床上寻找合适的影片,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每每到要射的时候就忍下来轻逗自己的乳头获取快感。要说自慰的地点和方式随着时间不断地改变,最初是坐在厕所马桶上,后来站着,再后来是在床上铺好纸,更后来是拿来些瓶瓶罐罐增加自慰的真实性和体验感,最后一种是躺着直接射在自己身上。今天我莫名其妙地在快射的瞬间改了注意,想:射在身上又不是没经历过。手一阵套动,宿舍里的床架吱呀作响。
“喂,小声点,生管等一下就过来了。”
“生管走了。”放哨的付黄说。
“我周末看的那片有个金发。”苏城说。
“碧眼。”柳日成补充道。
“黑色大屌。”我说。我并没意识到有什么好笑的,但大家都笑了,我也笑了。但我他娘笑不出来了,一件从未发生过的事离奇的发生了,精液射出来的第0.35秒它打到了我的衣服上,我赶紧把衣服一撩,就在下个瞬间,精液朝着我的脸射了过来,我下意识脑袋一躲,左眼也沾上了精液。脸、眼睛、嘴巴、阴毛、左手、小腹上面全是可怜的小蝌蚪。我……真吞了精。一切跟安排好了一样,精液的斜抛运动,我的每个瞬时反应。这不禁让我联想到,这个“秘密”是不是我“创造”出来的呢?说实话,刚开始淫乐的时候就有过一个奇诡的想法,即自己口自己,今天元公2024.3.20,也算变相完成了这一壮举。我并非没有尝过精液,只是仅仅一舔并无察觉到真正滋味,而且那是主动好奇的,今天是被动意外的吞精。我赶紧丢下手机,然后提着衣服(不想被看出端倪,上面有精斑)去洗了把脸,也洗了嘴。但不管怎么洗,嘴巴里还是存留着那个又咸又苦的怪味。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付黄的反射弧比别人长一些。大家笑完两分钟他才笑。生管开了门进来,“谁在笑?”大家都憋着笑。我起床撒了泡尿,感觉精液在脸上被洗掉有些清凉。我把衣服脱掉沾上一些水来摆脱“嫌疑”。
突然,神经阵痛,这就是邪淫的代价。戒色是必须的事情,只是我段位不高,觉悟太浅,仍然饱受色情毒害,常常破戒。孩子会回到父亲的怀抱——我倒真没见过精子回到口腔的怀抱。从前也射在小腹上过,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可能是躺着——这一下可谓真正的“醍醐灌顶”,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自己的孩子就这样糟蹋了,暴殄天物。戒色是男人的必修课,“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在清醒之后我又昏昏欲睡了,上嘴唇还是又咸又苦的,躺在一条船上想起了可爱的绿子对我说过的话: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时间比较短,你性格比较好,你的精液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