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过独领理发店,禁不住停下了车子,感觉自己应该理发了。前些时也是在这理的,约莫有一个多月了,没有办法,按常理20天左右就得理一回,但是我头发稀疏得快成秃子了,就隔的时间长了一点。
进得理发店,里面热闹了许多,看到一群小屁孩,一看都知道是一帮新来的。进了店有位小伙子就招呼我洗头,而后把我安排坐下。由于理发店地处比较偏,生意显得很冷清,也许是傍晚的缘故吧,所以更显得冷清;除了有两个中年妇女在整理头发,没有别人,打杂的比顾客还多。
我静静地坐下,这时,那位先前给理过数次发的黄毛小伙过来了,见是我,就给我点了点头,一切准备停当,就给我剪起来了。边剪边给我侃着,说得也是异常投机。想想第一次给我理发的情景,我们都默不作声,尴尬了好长时间,现如今,放松得有点见老朋友似的。等他给我理完,有个小女生主动要给我再洗一下头,洗了头结了账,黄毛又再给我极力推销办卡的事,我应着,但没有办。呵呵,说心里话,怕他们这帮人跑了,不过,这只是自己的想法罢了,他也想让我省几个钱,但想想自己的头发稀,一年也理不了几次,就不想办了。
为什么突然我又拿理发说事呢?怎么说呢,原本要先写写关于朋友的文章《处》,不过偶见梁兄写一了篇,自己也只好先作罢,不能与他的妙文撞车了。昨晚理过发,我还在想,关于理发的陈年旧事,想想确实有必要再赘述一番。
儿时理发,总是父亲给我理。记得父亲买过有好几把推子(理发用的手工推头发的工具),对于发型也总是很时髦的那一种。记得很清楚,为了给我吹个发型,父亲还特意买了个吹风机,那个时候也算是奢侈,毕竟价格不菲呀,可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还是买了;清楚记得,初中时候,我的发型吹得总是很酷,由于头发好,发质硬,很容易出来效果。
说实话,小时候我还理过霸王头呢,提到这个就觉得小时候我们特闹。
那时候我们还上小学吧,兄弟几个去街上理发,但是大家的钱花了些都不愿意再去理发了,怎么办,还好瞅准十字路口那家老理发馆我们就去了。我把哥几个先叫到一起,如此这般。
我们一个个理了,然后就一个个找借口溜了出去,最后就剩下留军了。先前我给他交待,进得门后别和哥几个起哄,但可不能掉队,装作互不相识;待我们一个一个脱了身,躲在背地里嘀咕,看看留军能不能金蝉脱壳。果不其然,没有几分钟,按照我的安排,留军也就出来了,满脸的头发茬子,其实我们都是一脸的头发茬儿。留军气喘吁吁地说:人家不依,说这帮崽子怎么都跑了,钱也没有给,问我认识不,我摇了摇头,末了,还是让我走了。不过,细算起来,那次理发也就块把钱,不过,那一次理霸王头确实让大家心惊胆战了一次。
还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理过一次光头,怎么说呢,也算平生第一次颠覆自己的形象,害得那些死党叫了我好一阵子总统,呵呵。如今,不用他们再起哄,头发也快掉到蒋委员长的发型了,其实原先的一头秀发,都是因为操劳过度或者得先辈们的遗传所致,不过也想过生发的妙法,但是媒体上说除了自体移植,其他方法都是枉然,也就作罢。虽说没有头发人显得老气,但是倒也利索。怎么说呢,到了这般年纪,这些秀发的追求和梦想也就淡了许多,随他意儿,烦恼丝嘛,剩几根就剩几根吧,也图个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