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一这么一个父母,
粗糙的手、弯了背,
用血喂养了我们,
吞咽和磨难坚持赡养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人前总是慈眉善目,
夜晚总是长眠在叹息里。
他们好害怕,
从他们忧郁和担心的眼神里可以看到,
害怕我们变成他们那样,
20年之后,
我们成为了他们的样子,
有时我们的眼睛变得迷茫而愤怒,
不敢真的去爱,就从这张床辗转到那张床,
直到等到那么一个人解救了我们和父母的这份害怕。
井,挖好了,
通过我们自己的双手,
和父母那些陪伴着的岁月。
圈卧,围着爱人围着父母,
控制嘴角上扬,
偶尔抬头望一下顶上的星空,
眼神忧郁到黑暗里。
井,挖好了,
湿漉漉的井壁很滑,
我们一次一次的往上爬,
摔了一次又一次,遍体鳞伤,
父母的眼里满是泪水和无奈,
直到有一天,
我们爬了出去,
接上了父母,头也不回的逃离,越来越的远离这个井;
或者,直到有一天,
我们从井壁上摔下来,
摔得粉身碎骨,
和父母一起埋葬在这个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