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之雨,令人微觉寒意。坐于窗侧,尤感冷冽。起身,揭帘,复又合之。
卧于榻,展《孔子》之卷,然久未动笔。终不自觉,启抖音,虽未观,声亦嫌其大,遂调之。
日复一日,书虽读,然少;文虽作,而心多寄于小说。非也,实乃逃避现实之裸也。虽口称已受,心实不然。
开学前夕,与友共餐。久逃现实,言少,唯谈小说时,略发数语。友疑吾好传统文化,谓读书甚少。吾默然,未辩,反饮数杯,盖因人之见,吾不甚在意。
欲作文之时,寥寥无几,吾似一容器,载希望与前途。
记忆之碎片,精神与魂,皆被世俗所缚,如泥沙俱下,洪流滚滚,不断侵蚀吾之灵台。然非吾命,真谛引吾陷低谷,感世之落寞,望夕阳之至暗。
于斯时,方悟失败之味与再起之勇,乃吾笔下应有之锐。
明众生百态,终知世态炎凉,吾不得留,脚下之路,终须行。享应得之花与烂漫,穿逃不掉之荆棘。
此皆社会无形而有心之驱,唯有摸索前进,经历之。
笔停,自审,以读者之眼,读人生之传。惶恐启卷,轻扫首页,开篇,吾之出生。继而,一页又一页,十二年寒窗,聚散离合,人生浮沉。
终悟年少迷茫,生如夏花之绚烂,年老知平凡为答。
百年岁月,一场大梦,焰火不尽荒唐,不休不止。或重拾宁静,释然喧嚣,安然朝阳中沉睡,乃唯一真谛。
若春水一池,风起,嫩柳垂丝,细嗅清香,倚东墙笑谈,自此春光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