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母亲大人的生日,她老人家今年52岁,我的母亲她真的老了。从小我就怕她会变老,小时候她一说起以后会变老我就会哭,我宁可自己变老,也不愿妈妈衰老,可是岁月催人老,时光你这个坏人可以慢些么!
爸爸曾说,妈妈年轻时是当地的一个大美人,能取得美人归,爸爸觉得很是自豪,而且也爸爸十分疼爱妈妈。从懂记事到如今,我从没看见爸爸跟妈妈脸红过,若是有吵闹都是妈妈在骂,而爸爸就在就一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尴尬的笑。
妈妈从遥远的云南跟着爸爸来到广东,离乡别井,来到广东的一个小山村,举目无亲的陌生地方,把一生都寄托在我爸的身上,并组织了新的家,她很勇敢。
爸爸是一名农民工,常年在工地,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了妈妈,养鸡鸭、干农活、挑水砍柴,十指纤纤的女子,干活不比村中的男人差,为了处理好婆媳关系和邻里关系,她还学了一口流利的广东话。
在我四五岁时妈妈就出去工作,进了服装厂。那是回忆中最美好的时光,家里没年轻的大人在所以没耕种,每当放假别人都在忙农活,而我就跟妈妈到她上班的地方去玩,新学期都能穿上她亲手为我做的裙子,感觉像自己都像小公主。
弟弟们得到的都是裤子,有次妈妈给我带回了新裙子,他还要抢着穿,我向他解释是女孩子的裙子,男孩子穿不了,他不听非要抢我的,我好气又好笑,没办法,只能向妈妈告状,然而去到父母那里多数都是我赢。
还记得刚上小学那时候,过年,妈妈带我去村里的祠堂拜祭,一位同学看到了我们,然后指着我妈妈问她是谁,我得意地回答说是我妈妈。她听后一脸怀疑地说:骗人,这是你姐姐吧!我当时都笑开花了,这同学是在夸妈妈年轻呢!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我很幸运很受宠,父母都很疼我,重活累活都不会让我干,妈妈说我个子小,女孩子没什么力气,反而两个弟弟干得比较多,后来村里的人都说,我是女王,专门指挥两个弟弟做家务。
在我读五年级的时候,妈妈辞了职回家,艰苦的日子就从那以后开始,家里把别人家不耕种的田地全部都要来耕作。我们仨小只跟着她屁股后面,荷把锄头在肩上,一起下田耕种;拿着一把镰刀,一起上山砍柴,过起了面瞧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六月的酷热,东风消停,大地如蒸,这个时候大江南北,都是高温酷暑,盛热的阳光炙烤着万物,万物仿佛都被烤焦了。有一次在半山的地里拨花生,头顶上正是六月那火辣辣的太阳,我像一只干渴的鱼,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母亲,她正弯腰用力的拨泥土里的花生,动作敏捷,小小的身躯藏有无穷的力量。
汗水已经渗透了她的衬衫,额头上大串大串的汗像水一样猛地往地上滴,看着她被晒得发黄的头,还有黝黑的脖子,想起在工厂上班时那个漂亮的妈妈,竟然被生活磨变了样,既心疼又无奈。
终于,我忍不住问妈妈,为什么要嫁来那么远又那么贫困的地方?为什么不上班,回来耕这几亩薄田?她明显被我的问题吓到了,笑了笑说:若是没嫁过来,怎能成为你的母亲呢。
我无语了,其实我心里想,只要您不用那么辛苦的耕种,即使不做您的女儿也愿意。
日晒雨淋,冬过春来,我们都长大了,父母也年过半百鬓毛衰。母亲把一生都奉献给我们,我有叛逆过,也有跟妈妈吵过架,拌过嘴,甚至还深深地伤过她的心,但每一次她都说:若是多半个女儿都不会管我死活了。其实我知道,她是非常非常紧张我,永远牵挂着我,只要我过得好,就是她的心愿。
但是我知妈妈也有梦,仍将一生给我用,这个世界有很多爱,但只有母爱能完全献奉,谢谢您的看顾及无偿的爱护,年月漫漫多艰苦,您也永远优先担心我喜恶。
《青春常驻》
叮当可否不要老,伴我长高
星矢可否不要老,伴我征讨
孩子,即使早知真相那味道却想完美到违抗定数,偶像全部也不倒,父母以后也安好,最好我在意的面容都不会老。为何在游荡里在游玩里,突然便老去?谈好一个事情,可以对现时你又已安睡?祈求旧人万岁,旧情万岁,别随便老去,时光这个坏人偏却决绝如许,停留久些也不许。
人生恍恍惚惚走过这段路,也只能靠你去提我未老,那段年月有多好,怎么以后碰不到,那些已白发的,就如无声的控诉,时光这个坏人偏却冷酷如许,离场慢些也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