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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中,一席黄粱梦,空,空,空。
处理完幽冥界的事后,霁夜又去了天牢。宿展是被铁锁困住,四肢与脖子,此时犹如丧家犬,垂挂着脑袋,狼狈的模样让人驻足。霁夜走近不冷不热的问道:“为何会纠缠苓幽,背后之人是谁”
宿展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霁夜,不屑一顾“呵,控制她,就能引来你,方解本王心头之恨,可惜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君便,莫要废话连篇,惹人恶心至极”因情绪激动,晃动得锁链叮咣作响。
“让吾想想,你这张脸,是朱由给的吧!它是不是还说会来救你,你们是如何通上的”霁夜的话犹如针扎似的,让宿展惊恐不已,自己并未做什么,他为何会如此清楚。
“你此刻定在想,吾如何晓得,千不该万不该来招惹苓幽,所以,你该死”不想多做解释,霁夜凌冽的看着宿展,与平日温文尔雅的他完全不符。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而宿展倒霉不该触碰。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人,谁让她受伤绝不轻饶。
“呵,呵哈哈哈哈,不过一死,解脱罢了,罢了”他那求死的模样霁夜很是厌恶,不再多说,抬脚离开,并交代天兵天刑处置,打入深渊之境,永世不得轮回转世。
霁夜很清楚朱由的存在,是个极大的隐患。即便被镇压,他依然能找到法子去搅乱一方,不死不灭,蛊惑人心。可常曦上神早已不在,如何让其消失真是一大难题,看来要再走一趟东方之域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与苓幽的事。
花忆宫
“啧,我怎么觉得你变了”禾绮慵懒的躺在自己搭建的摇椅上,欣赏着正捣鼓百花酿的苓幽。
“哪里变了,作为神仙不都如此,十年如一日的模样,不用担心像凡人那般变老变丑”忙着手中的活,淡然处之。
“变得更娇媚了点”
“咦,胡说什么呢”
“随你信不信,不过凡人生老病死,要经历的太多,我可是深有体会啊!如今想想,当时过于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做的便是对的,是天界不懂情,到头来才知,有情无情哪还分什么天上地下,可终究明白太晚,人间这一遭啊,也没白走,可谓是看尽人间冷暖”缓缓道来,禾绮多多少少有些惆怅。
见她这般模样苓幽笑了笑说:“怎么还感叹上人生了,现在不是挺好,你若实在觉得无趣,挑个时候咱两一起下凡去看看,不过如今的凡间跟以前大不相同了,繁华的世界早已变了样,不再是像曾经北陵国西元国那种男尊女卑之风,反而是男女平等之辈,总的来说挺有意思”毕竟苓幽最后一世,便是从现今的时代归来的。
“光听你说我都心动,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啦”经她那么一说,禾绮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世界。
“怕你去了再不想回天界”
“我家在这,怎么不回来”对于禾绮的话可信度不高,苓幽笑笑不再多说。享受在花的海洋中,光一呼一吸皆有一种滋养灵魂的感觉。因此常往花忆宫跑,不过也只有她进的来,得亏自己曾经没给禾绮下绊子,反而站在她这边儿。二人的唠嗑时光在霁夜归来前结束。
苓幽刚到启神殿门口,曲娣便从里边幽幽走出来,对着她施了礼,便要走,被苓幽唤住:“曲娣,匆匆去何处”
“殿下,您快进去吧!公子归来了,在等你。曲娣去取些花蜜琼浆玉露来,快没有了。”
“哦!霁夜回来了?”苓幽再次确定一下。
“是的”得到自己的答案,便放曲娣离开,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几日不见多少有些思念,想着加快了脚步。
“霁夜,听说你回——来——”原本多开心的奔进去。却难得见霁夜一袭玄衣加持,远远的立在自己的寝殿前,腰身由鎏金刺绣很好的束起,宽肩窄腰,外边还加了一层纱雾般的披衫,更添几分朦胧与神秘;再加上那张勾人摄魂的脸,双眸在看向苓幽才有的波动,仿佛心甘情愿溺死在其中。
惊艳了苓幽,如此美色,自己怎能白白浪费?走过去,欣喜万分的说:“霁夜你是在等我吗”
“此处除了你,并没其他人”靠近,跟着她一起进入寝殿之中。并拿出一个白金色的卷宗递于苓幽:“看看”
“什么啊,这么神秘”苓幽接过来,扯开纤绳,不解的阅读其中内容。霁夜见她的表情变化,从疑惑到眉头紧皱,再到不敢置信,心中不免有些愉悦。
“这是阜辛下的?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苓幽还是有些生气,质问霁夜。
“你不愿意吗”
“可这是愿不愿意的事吗,这么突然,还下月,是你要求的?”
“是”霁夜大胆承认。
“你,我很生气,不想答应,你爱娶谁娶谁娶”说着把卷宗丢在一边,不想理他。霁夜无奈,坐于她旁边:“我心中只有你,你舍得让我娶了别人?”
“我是谁?管我什么事”
“当初你见那南海鸾醋坛子打翻一般,我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故意凑近苓幽耳边轻轻说到,忽近忽远的气息,撩得她快分不清是肉体上的迷乱,还是心灵上的沉醉。
转过身恼怒的看着他“什么醋坛子,没有,神仙不吃醋你忘了吗”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霁夜想也不想狠狠地吻了上去。贪欲,强烈的欲念滋生,淹没在两人的唇瓣,苓幽完全被这人带沟里,迷失了方向般。
这一响贪欢,分不清是谁丢失了灵魂,只剩下余温。
在抚摸到苓幽小腹之时找回理智,凝了凝神,余温未散。因他突然分开热烈的唇,苓幽迷离的睁开眼,对于自己刚刚的做法,顿时恨不得挖个坑埋了自己;推了推霁夜,趴在床榻用云被盖住自己的脑袋,不让他见自己如此窘迫的模样,可也是掩耳盗铃。
然这对于干了坏事的公子啊,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硬生生打断了重要的事,收敛一番便说:“我出去,你好生休息”。
听到没什么声了苓幽才把自己脑袋解放出来“为什么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平常的自制力呢!啊——都疯了,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