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我顺路到药店，和燕子聊天。燕子看见我来了，很高兴。

    我说：“我坐着看书，坐时间长了，也容易得妇科病，感觉下身痒痒。如果一段时间不看书，这个症状就消失了。”

    燕子点点头，她说：“有个年轻女的来拿药，说是下身痒痒，痒得厉害。她是大姑娘，没结婚，也没有妇科病。我给她拿了大败毒。”

    燕子的老公在上海开车，跑长途。她担心老公在外面学坏了，找婊子。

    我安慰燕子：“现在的人都有觉悟了，嫌婊子脏，有脏病。”

    这句话提醒了燕子，她告诉我：东边路口第一家火锅店，有个女员工得了脏病，来药店拿药。女员工50岁出头，离婚了，不知跟谁发生关系，染上脏病。

    我说，我去过那家火锅店，去应聘，领班说，火锅店的员工招满了，不招人，我就走了，幸亏没在那里上班。

    我想起我店的服务员，思想开放，下班后跟男人开房间。刷碗阿姨看见好几回了，我听同事说过这事。

  . 燕子提醒我，“那种人说不定有脏病，你最好离她远点。”

    我叹口气：脏病就在我们身边，我们都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