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的我一直对大学充满着幻想,来了大学以后大失所望,我没想到我来了一个不如我高中的大学,我更没有想到现在的我竟然比高中还累,身体放松了,精神内心却高度紧张着,现在的我们竟然用5千年来的文化来和学校的规定斗智斗勇。
雨果曾经说过,他非常愿意去做一个大学老师,因为在最黑暗的普鲁士时代,大学的课堂应该是自由的,可我的大学,或许没有资格再被称为大学。就我个人的想法,一个成年人,如果不懂得安排自己的时间,你再怎么强迫他上课听讲也是白搭。如果他能管好自己,上课玩手机可能是因为课程太过于无聊,他安排玩手机就在这节课,那么你没收他们的手机又有什么意义?没收了他们的手机,他们有一万种不听课的方法,说句不好听的,这可能是最不愿意用的一种方法。
为了让大家摆脱低头族的烙印,展开一些措施是应当的,可是收手机绝不是一个有效的办法,我们难道不应该从根本上杜绝这个问题吗?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一个更健全的办法?
大学生不是应该有自己的时间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吗?我们不应该投出更多的力量去努力,去创造吗?我们不是应该要有更多的想法去表达吗?我们不是应该有着诗和远方一样的生活吗?我们应该有时间去看看那大千世界吧?
如果上面那些只能存在在幻想的领域中,那么我想请问:一个老师不分青红皂白是非曲直的去责怪一名学生,而且还大意凌然的讽刺说“你以为你长的好看啊!”也是一种正常现象吗?一名导员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去拿掉一个人的贫困资格也是对的吗?干部们只会阿谀奉迎,追名逐利,丝毫不考虑群众的利益也理所应当吗?学生会可以凭借关系就任意妄为的放纵一个人,难道这才是大学吗?
我不相信,我不会相信我们的生活变成了这种样子!
也许是我的错,是我让自己投身于那虚幻的角落,以至于看不清现实的假象。也许我就是一个不真实的我,也许我一直活在我的梦里,而我只不过是梦里的一个幻象,而我梦里的现实只不过是风吹树梢动。
当一项项条款被列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不是一个大学生,而是一个玩偶,身体被线束缚着,而线的另一端有一只丑恶的大手,在肆意的玩弄。
其实我不理解,为什么都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了,我们还不奋起反抗,明明我们小的时候不是这样啊,眼里充满正义的我们到如今的畏首畏尾,现在我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像抗日年间那最底层的人,那些屠夫的屠刀已经伸向我们的颈口,我们自己却伸长了脖子等待被屠杀。
风动,树梢动,月光动,你不动就会发现端倪,但没有人动,端倪也只不过就是个玩笑。
看到我们学院的这种状态,我想到了我们学校,我们的市,我们的省会不会也像《人民的名义》那样,是权力操控的现实?但现实的我们却没有那样的沙瑞金书记来打破目前的僵局,也没有候亮平那样的反贪局长不畏任何权限,只为人民而工作。
狄更斯说过:“那些人为之工作的那个地方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堆,他和他的同事都是扫垃圾的人,他们只知道扬扬灰尘,把自己弄的蓬头垢面,把环境弄的乌烟瘴气,从来不知道对人民这个抽象的概念负任何责任”但这就是我内心深处的感受。
其实我知道写这篇文章足以说明我的意气用事,可能我这辈子都不适合为官,因为我有太多的不满,而我更不可能轻易的顺从,我不愿那样卑躬屈膝的活着,我更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违背意愿,违背原则。对于我来说如果可以那样轻易的违背,那么生命对于我来说便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什么时候我能追逐到那不会成真的梦?什么时候我能忍受那无法忍受的痛?什么时候我才能挑战的了那不可战胜的敌手?什么时候我才能跋涉那无人敢行的路?
我知道鲁莽和怯懦都是过失,勇敢的美德是这两个极端的折中。不过宁愿勇敢过头而鲁莽,也不要因勇敢不足而怯懦,挥霍比吝啬更接近于慷慨的美德,鲁莽也比怯懦更接近真正的勇敢。
丛然我终将疲惫无力,任要用伤痕累累的双手,去摘那遥不可及的星。《堂吉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