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看欧•亨利的短篇小说集《四百万》。他用语幽默,常用俚语,有时还运用谐音、夸张和双关之类的修辞手法,才读一篇我就被吸引了。
他写景是这样写的“春天披上盛装,枯草也跟着热闹起来。公园里满是新绿和来自西部和南方的商贾行旅。”
夫妻吵架是这样写的:
这次向他迎面飞来的不再是平常的火炉盖和捣土豆用的木杵,而是麦卡斯基太太的话语。“我都听到了。”取代锅碗瓢盆的声音是这样开头的,“你笨手笨脚,踩到了大街上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的衣角,都会给人家道歉,你的妻子伸着脖子在窗口等你,把脖子伸的有晾衣绳那么长,即使你从她脖子上踩过,连一声‘对不起’都不吭……”
当她的嘴角突然像晴雨计的指针那样往下一沉的时候,通常预示着锅碗瓢盆将势如雨下。
他端起来就砸过去,随即回敬他的是装在陶瓷碟子里的面包布丁,紧接着,他很准确地摔过去的一大块瑞士奶酪打在麦卡斯基太太的眼睛下面。按理说,当他的妻子把一壶又烫又黑,还夹杂着一些香味的咖啡作为恰当的答复时,战争就该结束了。
他得意洋洋地拿起手边的搪瓷脸盆,朝他的妻子的头上砸过去。麦卡斯基太太一闪,躲过去了,然后她伸手去拿电熨斗,打算把它当做提神酒来结束这场餐具大战。
看到这里我忍俊不禁,太有意思了。
别着急,还有呢,他的夸张句和比喻也是与众不同的:
她带着两百磅的眼泪,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叫喊,为她三十磅重的雀斑和调皮的儿子哭得惊天动地。
莫非太太像犁地似的在人群中间穿来穿去,仿佛一座挂着泪水瀑布,哗哗直响的肉山。
果然有趣的表达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