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述她的故事
我讲述我的故事
她在讲述中的她的故事里回忆挣扎
我在讲述中的我的故事里坦然一笑
回忆于她,是相忘又忘不了的痛苦
回忆于我,是足以温暖余生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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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了两本书,《远山淡影》和《活着》,总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相似之处,或是在描述上,或是在经历上,或同或异的牵连,或者仅仅是我的生搬硬套的感受罢了。
有的人面对痛苦,难以启齿,好像只有把自己的痛苦说成是别人的经历才能减少些许痛苦,然后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或怜悯,或指责。可是痛苦依旧如影随形,回忆是严寒,就像悦子。
有的人面对痛苦,坦然置之,仿佛可以当做茶余饭后的一场闲话说与人听,也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或笑谈,或评论。可那些失去的东西在回忆中重现,足以慰余生,回忆是暖冬,就像福贵。
也许
悦子有愧于回忆,福贵已无愧了吧。
如此说也是又是偏颇,毕竟两人境遇大不相同,悦子其实并没有受到生活上的苦难,更多是精神上的折磨。福贵则在生活的苦难中有一种认命的平和,他不会去考虑精神,因为连生存都是问题。大多数人衣食无忧时才会去考虑感情,吃饭都成问题哪有时间去想别的。
悦子是自己作,不该心狠时最心狠,改心狠时却又犹豫不决自我折磨。福贵是真的困于生活,在生活的苦难中挣扎求生,在血和泪的痛苦中悟的一点生命的通透。
终是难以比较,是我穿凿附会了。大概只有那么一点相似,两个陷于回忆的人,一个在回忆中越来越冷,因为回忆是冷的,一个在回忆中越来越暖,因为回忆是温的。
愿我能有温暖的回忆,围炉夜话时也更温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