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 (1)金钟罩,铁布衫
病西施篇
是因为西施的倾城倾国之色的显得她头痛发作时惹人怜爱,还是头疼本身就会给人楚楚可怜的印象呢?
答案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但在我认识这两个女孩之后,我有了选择困难症。
高三时,一位学姐复读。说她复读其实是冤屈她了,她因病休学一年。她初来班级的时候,很受男生欢迎。班长有一个男生,原班长追了好久都没成功,最后原班长只得黯然神伤的转学了。但在她来的第二个月,那个男生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她只比原班长高一些,一样的深麦色皮肤、一样的长发、一样的眼镜妹、一样的英语成绩好,那原班长败在了哪呢?
高三晚课时,我还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告知她抽了,当时在主任室。这事发生之后,班上不知道的,都知道她身体不好;班上知道的,都更加坚信了她身体不好。所以日后,不光是男生,女生都对她照顾有加。
再说第二个女生,是我大学室友。认识的第一天,就用备好的碗烫被装在密封袋中的中药。身体不好,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中药没喝多少天,她爷爷从老家特地接她回家,请假原因不明。
我们寝室七个,那时上课时仍是七个人一起同进教室,同坐一排。有细心的男生发现少一人,就过来问我们少的人是谁,干什么去了。寝室间名字才算记住、记全时,她的名字全专业的男生都知道了。
十一放假之前回来上课了,中药却再也没喝过。烫药碗沦落到装香皂的境地。
她们对我很好,或者说见到我时能赔个笑。不过当我的诊断书上写着一个真的很难治的病名时,她们变得我不认识了。
暑假回家时,我和初中同学一起走,路上遇见了高中的那位姐姐,我很热情的喊她的名字,还对她挥着手。都被好无视了,那时脸皮厚真好,一直喊着坚持到她理我。
一腔热血被当头泼一桶冰水,恰如我当时的心情。一旁的初中同学不屑的说何必呢。
他或许是已经看惯了这般嘴脸,但我想知道原因,比如那名室友对我的态度。
后来,我听一位老家的阿姨说,从小一直都留有病根的高中女生,去了自己男友的妈妈工作的医院问诊后,病就好了。这对于当时病情处于平稳期的我来说,真的是天降雄师啊。直到有一天,我清楚意识到“抽”是什么概念时,才知高三那晚是场戏。
我一直在想,曾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我说“得过大病的人不只你一个”的大学室友,竟同意了整个寝室把行走缓慢的我夹出去的方案。就是在以寝室为单位拍摄的毕业学术服照片时不通知我。任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去拍照。
在家养病时,我想了好多事情,想到了那句“假做真时真亦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间的嫉妒、刻薄和自卑阻挠了男生和女生之间正常的沟通。那些事出无因的对话,都会被那些吃不到葡萄的女生脑补。
初中时,我的雨伞碰到了一个男生,他说话提醒我下而已。结果就被身旁的女同学质问道:“怎么认识的?”她的表情藏着她的潜台词:快,介绍我认识!
我解释说明之后,剩下的是她的失落。
其实每个女孩都希望在自己的圈子里被捧成小公主,但女孩那么多,公主只有一个,所以用一些方法和小手段让自己被注意再到被重视,在我看来这无可厚非——每个人都渴求被爱。而对于自己被屏蔽的原因,是她们怕被了解到实情的我揭穿吧。
写到最后,原来是声讨自己啊。
我,不足以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