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读书这件事,我们的想法都不一样。
对于司马望来说,读书就像大家都在买白菜,既然大家都买,毫无疑问自己也是要买的,而且不能买到差的。本来就是一段缺少目标的旅程,自然也就随遇而安、快乐度日。司马望聪明,而且有强烈的不买“腐烂的白菜”的信念,所以他在读书方面不懒,但也不会像王毅鸣那样拼命。读书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人生必经的过程,这条路总会走完,然后开始走另一条路,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根本不需要问为什么。
至于凌襄,读书无非就是学校要我读,我不得不读。特别在理科上,凌襄最看不透的就是明明已经文理分科,为什么我文科生还有理科的课?既然是文科生,高中数学那么变态的题目就留给那些变态的人(例如陈奕常)去学好啦。在凌襄的眼里,学文科的只需要懂得加减乘除就可以了,学其他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神。在分科这件事上,选了文又不能放下理,摆明了就是贪心,鱼与熊掌都想要!什么都不肯放下,结果是什么都得不到,得到也不多!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有得?!
而李畅,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有好的成绩、没有好的长相、没有好的语言天赋、没有过人的幽默感、也没有特长,放人群里拿显微镜都找不到。在读书这件事上,李畅是典型的有心无力、有力无心。没有强烈的意念想要学好,偶尔想要发奋图强,基本坚持不到两天;偶尔还心灰意懒,觉得读书枯燥无味还不如退学算了。每天就是跟着大家一起醒来,一起上学,一起听那些听不懂的课,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睡觉。反正就是人家做什么自己做什么,人家不做什么自己也不会想要去做点什么。对于读书的概念,就是大家做什么我做什么。
陈奕常,典型学霸,最没挑战的事情就是学习。对他来说,学习不过是逛街购物一样顺其自然的事,跟每天去饭堂人挤人相比,轻松多了。虽然没什么概念说学好习要做什么什么,但习惯了别人的仰视,连别人对自己的平视都可以算是一种冒犯,当然只是在学习上。对于陈奕常来说,读高中上大学是必然事件,概率100%。
李怀德在学习上没有好的资质,本来他自己也不觉得怎么样,但由于徐子涵的事情让他产生低人一等无人识的念头,誓要在学习上与凌襄一拼高下。当然,谁也没说过他在学习上赢了凌襄,在文学造诣上胜过凌襄徐子涵就会钟情于他,还好他自己没想过这个问题,依然一厢情愿地去努力,去争取他所认同的。李怀德不知道学的是什么,也不在乎,只知道拼命地学,为了高分,为了出彩的文章,为了徐子涵。
郭旭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美术班的学生,每每想起,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好像我也没说过要学美术吧?是那老头自作主张地把自己推到了美术班,而我又没有表示反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学起了美术?!郭旭偶尔想起总会忍不住失笑。至于中英数的概念,郭旭的概念是这样的,中英数就是万金油,什么都跟它沾边。好像没了中英数这个地球都得停下来!
王毅鸣从来没想过读书对于自己来说是什么,他这么努力读书不过是为了父母的含辛茹苦,为了达成父母希望自己上大学的愿望,至于上了大学又能怎样?上了大学以后要怎样,王毅鸣从来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因为大学对他来说,还是挺遥远的。
张岭,读书不过是一种手段。张岭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但他对读书的看法却与一般人不同。读书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无论是陈奕常通过傲人的成绩达到其高人一等的姿态还是凌襄用优秀的文章得到大家的仰慕。都是利用读书这个工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头悬梁,锥刺股为何?金榜题名!你想达到什么目的,就用什么手段,读书也不外如是。
吕皖对于读书这件事是抱着不丢下也不举起来,因为丢了以后的路难走,举起来又力所不及,所以是努力的维持着他自己认为的理想状态,准备以后报个好学校,然后找个好工作。这可是关乎以后生活的事情,吕皖从没想过要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