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作品总是能以小见大。
大家的作品总是能振聋发聩。
林清玄的《从容的底气》不是市场上
一个治愈系的名字,一句毒鸡汤,再加上一句陪伴无数人度过失眠的夜,就成为畅销书的书。
因为大家对写作都保有严谨而神圣的态度。从不会轻易下笔,因为引起共鸣的代价也许是别人的血与泪。因为必须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看到文字的人。
写作不仅仅是一句写心这么简单。
我就曾经想过,我口口声声说得“写真实的自己”是否只是骄傲自大姿态的变形。是否沦为矫情而狂妄的产物。是否是在消费别人的苦与痛而不自知。是否随波逐流,裹上了一层臭皮囊,亵渎文字。
每一个人都应该问问自己为何写作。每一个号称有写作兴趣的人都应该问问自己在写什么。越是面对广阔的平台,越要使心与笔的线清晰可见。越是处在暴露无遗的平台,越是要保持一颗写日记的心。
我思考着,思考着,到头来才发现,我只想有一个读者,那就是我。或许再加上一个永恒的存在——永远的旁观者——时光。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黑云飘荡在风中,只有月光与星光,只有一盏闪烁着微光的烛火。
即使这样,我也想永恒地与它做伴。不用出声,只有心跳。不必与人交流,只有眼泪在流。仿佛我不用为衣食住行而担忧似的,仿佛它能够喂饱我肚子似的,仿佛我可以永不在入世似的。
林清玄说他想要为这个世界写作。他是属于世界的。他做到了。我为之沉迷,我深受启发,我因此静注窗外思考我的人生。
而我只想为自己写作。我是属于我自己的。
我想不出什么话语去诉说的我的写作观。谁会相信,又有谁会去倾听。一个只能用悲观的语气悲观的面容表现自己的人,想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林清玄又分享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一个没有犯五逆之罪的作家坠入无间地狱。他感到不服。问狱卒。狱卒回答,你写作时毫无净念,动机不纯,写的邪见淫念杀意恶趣的事,引人坠入邪见,引人升起淫念……他因此经受无尽之苦。
无论有宗教信仰还是没有宗教的作家都应该以此为戒。重要的不是真假,而是这个故事的哲理你是否懂得。
善待你的笔,善待世间人,就是善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