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云第二章许光辗转回上海 许琴金色童年乐

那老人是上海人氏,是上海工厂的老师傅,因工厂业务来到北方。却不想路上不太平,遭了抢。在冬雪中冻饿差点没了命。两个人回到一破庙中,老人对张兴的救命之恩深深感谢。要张兴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要到上海来找他。

    说完,两人在破庙里生起了火,张兴拿出讨要的饭烧煮着,两人用完饭后,许光就告别,一路上经过千难万险,好歹回到上海。一看到家人,许光一路上遭遇到的困苦,感到都值了。特别是看到自己的二女儿许琴,更是高兴,享受着天伦之乐,那是什么都比不了的。

    许琴陪着父亲看黄浦江,许光感慨地想:人生如一条江,激越雄壮如交响乐。可是张兴那人生,是缓缓卷霜雪,河水在艰难地流。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女儿许琴,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呀。

    许琴的人生,更多的时候波澜不惊,水波不兴,如没有伴奏的清唱。没有娓娓动听如泣如诉的乐器伴奏,也没五彩华丽的行头。许琴是一个爱笑爱闹的小说姑娘,伶俐灵动,快语如珠。许琴的微笑如甜甜的花、蜜蜜的果。每当绽放微笑的时刻,总会到许多善意的目光,像一颗颗友善的心在身边飘忽起舞,像一杯杯热茶在许琴手心里暖握,让欢喜的感觉在许琴的血液里奔驰不息…

    当庙会时总会带上几角钱去庙会,嘴里吃些零食,在人缝中钻进钻出。还有许琴很得老人的欢心,老会来事的哎,嘴巴又甜,乐得老人到剧场去看戏时总带着许琴。许琴个子娇小玲珑,那时小孩子又没钱。许琴扎着小撅天辫,妈妈总给许琴穿着干净漂亮的花布衣服很讨人喜欢,许琴就跟着老人在大衣后面不显山不露水地进了剧院,或如小鬼精灵一样在人流的缝隙中自如地钻进去。戏开场了,睁着黑珍珠一样的眼入神地看。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试,“小精灵鬼”的称号变成了许琴的假小子。那是一湾自由张扬的山泉,迎着天簌的音响唱着无忧的歌,正如一首小令清婉悠扬。

到了少女那时条件艰苦,穿着简单朴素,许琴一直认为自己长相一般,从未觉得自己漂亮,只是听别人经常夸长得俏丽。便偷偷地买了个镜子,哈哈哈,真得哎。才觉得自己还算漂亮,散发着香馨,脸上还是如梨花带雨,正因为如此,许琴便事事在人面前是个铿锵的玫瑰。在学生时期学习争优,老师的话许琴句句听,同学之间友爱,许琴还参加了学校的田劲队,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区和市比赛,也拿到过第一,第三名。记得许琴在参加区的一次“迎春长跑”比赛中得了第一名,有好多的车和电视镜头对着许琴一个人时,那神气的样子不要太自豪啊!

    童年的生活如梦如幻,经过许琴岁月的淘洗,洗尽灰色,只余下彩霞的粉红飘扬。记得那时呀追赶着电影放映队变换不同的地方连看好几个晚上,不怕夜黑路滑,回来时伴着星星嘻嘻嘻嘻地兴奋地谈说着电影故事里的画面与情节;有时走亲串友或挑灯夜读,或去观赏那盛开的鲜花,感觉天地四季的变化,不顺心了,有时幽幽地独擤,或写一些自以为得意的东西,不打扰他人也不愿意别人打扰;有时呀,在那满是鸟语花香的幽深处,传来爸爸悦耳的清唱,凝神静听,似有临仙境闻仙乐之味。

    从做小姑娘时,从末感到学习的吃力,总是名列前茅,且兴趣爱好广泛又好动,男生能玩的滑稽戏许琴都会,甚至有时超过他们。嘻嘻哈哈,无忧无虑长大。在韸时呀,想哭就跑跪在的坟前个够,遇到高兴的事,想笑就笑个如花破蕊,哭亦真来知亦诚。在他人眼中,许琴笑起来可爱,哭起来也不讨厌。许琴在童年时呀,不论男女老少,嘻嘻,遇到许琴时都说许琴“好靓,好漂亮”,许琴就蹦蹦跳跳地欢笑着洒脱自在,使许琴的童年永远充满着快乐。

    许琴的童年就这样或笑或哭,摇着花儿的馨香,醉在那或梦或幻的如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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