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周末带孩子去体验了梦寐已久的马术,带头盔,穿马甲,护腿,马靴,跟着教练马上溜达了几圈,甚是过瘾,下马后走路都是带跳的,掩饰不住的欢快。
然而,当他看到马场对面这块地时,却是瞬间被点燃了。
看到这么一块泥泞地,一刹那诞生了N种玩法,跃跃欲试地要踩泥坑,发现没穿雨靴,自动放弃。一会投石子,看到溅起的小水花都兴奋不已,自己尖叫连连。
很快大同伴也被孩子这份热烈的气氛感染了,立马投入战斗,野玩很快升级了。
在这块神地上各种撒野,各种所谓的野战,自制标枪,看谁投掷的远,紧张地盯着尖尖的标枪能否稳稳地插入泥中,小小孩那份认真的表情特别可爱,插中随即发出欢呼声,那份快乐简单单纯;在管筒里装上沙子,美其名曰流弹,听着沙子唰唰地甩出落入水中,也许在孩子听来那是最美妙的声音吧;后来宝贝自己又发明了埋地雷,谁踩到他的地雷就牺牲。不亦乐乎地玩了两个小时,直到快饿晕了才离开。
上周也是难得的好天气,抱着绝不负旖旎秋光的娃父母们,在幼儿园户外教学结束后,相约郊野公园继续撒野。孩子跑在阳光里,就不由得舒展,玩什么怎么玩好像都成了其次的,就是来来回回地追出一头大汗,都是那样地享受,亦或者站在水边投掷石头就可以玩到天荒地老,忘乎所以。
家门口的小公园,也是野玩的绝好去处。周末和一个小哥哥也是玩得彼此恋恋不舍。
先是和一群哥哥们玩野战的游戏,一会射击,一会集合,一会埋地雷。跑的满头大汗,一脸的自豪与满足,一副他就是“韩卫国”的架势。一顿疯跑后,累了的野战军,很快安营扎寨,做起饭来。
其实,这个小公园是我们的基地,以前上半天幼儿园的时候,每天中午就在这里,踩树叶,捡树叶,玩泥巴,堆雪人,玩雪,找金蝉,逗蚂蚁。似乎我也跟着又过了一次童年。
我自己的童年,家教特严,基本没有野玩的机会,偶尔出去撒撒野,也免不了挨顿说,勒令再也不准出去,只好乖乖在家玩个玩偶,扮个老师,最多和哥哥在屋前的高台上玩玩泥巴。但是想想却是深深的向往,那些所谓童年大逆不道的跳麦垛,跟着“野孩子”地里找蛐蛐,看水蛇,爬石子山。在我不丰富的童年里记忆尤深。
所以,现在在我容忍的范围内,我给孩子最大的自由,下雨天,穿个破雨衣就出去,拖着长长的雨衣,一趟趟地在雨里,泥坑里疯来疯去,每次都是玩个泥猴回来,然后给他默默的洗澡,洗衣服,害怕着凉夜里还得按摩,但这些都阻挡不了我让孩子野的决心。
每次回老家,经常有亲戚说:快玩玩土吧,在北京都沾不到土吧,确实如果刻意让孩子不沾土的话,从家到幼儿园穿过一尘不染的商场,画风每天应该是这样的。
而跟着我经常却是这样的。
我直观地看到,孩子在“野”的时候是开放的,是有创造力的,是全身心投入的,是发自内心的由内而外的欢愉。那孩子为什么喜欢野玩,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开心”。
回归人类的起源,我们就是和大然的相处中,采集,狩猎,学会用简单的工具,学会用火,逐渐的繁衍生存下来的,野外的追逐本来就是我们祖先的生活,我们说儿童最像人类的本真,在大自然中奔跑、嬉戏、利用自然,砖头瓦砾,落叶泥土,一草一木尽情地拥抱自然,尽情地发挥他们的想象。
如今钢筋水泥,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孩子们一天局在这样的城市环境中,天性得不到释放,更有研究表明,如今儿童的智商因过少的接触自然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每天接触自然会让儿童的心情得到舒展,灵性得到发挥。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春花落尽,蝉鸣不再,秋叶萧萧,严冬来临,大自然还能带给我们什么样的神奇与惊喜,让我们在野玩中去拥抱自然,解密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