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又一只死在我手里的蚊子手掌的右下角粘着它的尸体,干巴巴的,没有一滴血。
又一只秋日的蚊子,少了。
一直生长于北方,第一次来到南方是为求学,跟妈妈打电话说她上班下班已经开始穿棉衣了,而我这里还在一件短袖套个外套,足以度日。气温似乎没有那么低,树叶也是绿色的,所以不挣扎的晚夏大概也是初秋的模样,但是蚊子却日益在减少,偶尔在空中遇到它们,也是飞的低矮,一双透明单薄的翅膀仿佛在一个夏天里耗尽了精力,再也带不动那身体,也不再惧怕死亡,从眼前缓慢的飞过,巴掌爱来不来,死是结果,不过是时间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