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的阴雨,总是那样阴霾,曾经很喜欢下雨天,可以躲在屋里不出去,看看书,写写字,那样的与世无争,在屋里细细品味他人的世界,永远对书有着一份不舍,看到只觉喜悦,似乎没有什么能给我太多的感触,只有他能给我那份溢于言表的感动,于是总是开着有黄色晕圈的台灯,开着不甚清楚的收音机,就那样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畅游。
乐此不疲。似乎生来就为这样的生活。 听着屋檐下雨水滴落的声响,那不甚平坦的水泥地,偶尔积着一汪水。出去看看,院中的芭蕉沾满了雨水,盛开的芍药上有慢慢滑落的水滴,那样的晶莹剔透,透着一丝灵气。那葡萄架也显得那样丰姿绰约,片片绿叶随风摇曳,霎是婉约。所有的一切都那样的舒畅,喜悦之情涌上心头。 而今似乎很难在有这样的感受,冰冷的城市,隔绝的房屋,防备的人群。还有那萎缩的花草,很难想见的顺畅。
本以为会有的斑驳参差,却在云层后消失殆尽,只能在那片仅存的树林里感受月光投影的斑斓晕圈,那蛙鸣蝉鸣已经远去,石缝中的趣事已经不在拥有,井边的嬉闹也只停留在记忆之中。于是只有夜晚窗台的凝望,还想在回到过去那恬静的时光,听听雨声,看看芭蕉,触碰娇嫩的芍药,摇荡纤细的吊兰,那样的懒懒散散,无欲无求,就那样一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