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了,暗下来,静下来
谄媚的镜子,也黑下来,隐去
屋子里,床上坐一个人,不语
她在听,屋檐的水,一滴一滴的落
好像哪里听过,这样的屋檐,好像也见过
就如这样的自己,哪里都该有几个
故意丢些衣物,四处刻画名字
约几个新朋友,去拍笑,录段生活
回去就能说,这地曾来过,确实来过
拿照片证明,安利给所有人听
博来几句羡慕,几双闪光的眼睛
忙活完,其实发现,是空,无尽的空
光阴是健忘的胶囊,效力日益增强
谁都不会去在意一个普通的痴傻的人
即使也曾相信,真心会吸引出真心
其实只是,温柔的谎言,胆怯的逃避
灯灭了,一切暗了,人也就被淡忘了
突然,一旁的桌子胆颤的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那个经常在我身上流口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