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独处


毕达哥拉斯说:“清晨要独处。”


清晨,打开窗呼吸一天中鲜新甜美的空气。凡尘琐事还没有开始,与自己独处,整理思绪和心情,迎接新的一天。那么,冥想练习是打开自己最好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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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这东西很奇怪。你不能让它停在空中,纹丝不动。你也不能让它随着你意念,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它不听你使唤,你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它飘来忽去,行踪不定。它需要围绕一个想法旋转,或者停留某一种事情或者一种声音。它是一个具有强烈好奇心的孩子,它会去观察停留在感觉到的任何事物上,不管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东西,从不停止,除非在沉睡。


揭开壶盖,灌满一壶水。旋转按钮点燃燃气灶。烧一壶水大约八分钟,我特意把火头扭小点,大概十分钟可以做到。正好是练习冥想的时间。


原以为烧一壶水,声音可以忽略不计。当我端坐好,开始冥想,计时器一分钟的“嘀嗒”声停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又错了。自以为安静其实是一种错觉,绝对的安静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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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像是穿过功放一般,声音无形中放大了。我尽最大努力不去想它,念头却不停使唤,被壶水的声音召唤着。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面对。毛姆说:“任何一把剃刀,都有其哲学。”于是,我的念头循着声音飘到水壶前,蓝色的火焰一闪一烁,壶内开始出现微弱的“嗞嗞”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壶水冒泡的声音,蒸汽顶着壶盖的声音,蒸汽从鸣笛出口的声音,越来越响。


水壶鸣笛早已坏了,否则刺耳的鸣笛声,此刻会坐立不安的。水开始沸腾了,冒出咕噜咕噜声,溢出的热水沿着壶壁流淌,遇到蓝色的火焰发出剧烈的“嗞嗞。。。嗞嗞。。。”声响。


听到“嗞嗞。。。”声,我知道水已经彻底开了,此刻心里开始有些着急。


怎么办?计时器铃声还没有响起呀?再忍忍,十分钟的冥想不能因此而打断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烧水预估的时间不会差太大吧?正想着,悦耳的计时器铃声响起来了!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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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要独处,与自己对话。无论杂音还是琐事,都要告诉自己在其中寻找心中的那份宁静。

遇事,不慌;

遇物,不喜;

遇人,不惊;

遇己,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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