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郁闷的回到家,妈妈正在锅屋烧火煮地瓜水,
见大伟来家,一把抓住大伟,疑惑地问到;怎么了。又是哪个龟儿子欺负你,你跟我说,大伟搖搖头,他不想说,这种事太多了。妈妈见大伟没什么,便一把拉到灶台前,你烧火,我去转转借点钱割牛肉,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妈妈回来,已经很晚了,她又气又恨,嘴角不停地抖动,语无论次的向大伟述说着,她借了东家,又借西家,一分钱也没有借到,最后借到支书的弟弟家,和他家又有点亲戚,没想到他弟弟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钱,我有,都是十块头的,那时候面币最大的就是十元,可你也找不开呀。妈妈一边说一边生自己的气,也生当家的气,只因当家的在外工作,挣点钱都孝敬他父母和兄弟了,让自己家孩子受肌挨饿。更是因为家里没有劳力,尽受人家欺负。如今两角钱一斤的牛肉,一家最多可以称两斤,现在称一斤的钱也没有,妈妈气得脸色发青,非常激动,眼里有泪,她没有让它流下来。大伟淸楚,妈妈一会儿又会骂爸爸,妈妈只要生气,准会把爸爸扯出来,但这次,可能妈妈气坏了,大伟蹲在灶台旁,呆呆地看着妈妈,他知到,妈妈恨爸爸,他也恨,他想安慰两句,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停了一会儿,只见妈妈颓然坐在地上,无力地摊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