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12:05分,我又饿了。早餐似乎刚刚吃完没多久,刷完碗筷的疲惫还没完全褪去,我好像又饿了。
以前,我一定会翻找冰箱,从里面寻找可“吃”的食物:一罐酸奶、一根香蕉、一个苹果,或者是一块儿红薯,哪怕是一杯三合一的速冲咖啡。
今天我忍住了,我有意地开始治疗“吃”病。吃,有的时候不是真的饿了,而是嘴馋,是一种想吃的贪欲。
一天两顿饭的习惯已经有好多年了。通常是早上9:00吃早餐,下午14:00到15:00吃午餐,晚上不吃。但往往是,说是不吃晚餐,可实际上经常是被零食代替。
因为不喜欢刷碗,一天只做一顿早餐,午餐总是外出觅食。很多餐厅下午就关门歇业了,只能找那种快餐式的餐厅或者规模小一点儿的餐厅。
昨天临近13:50才走进紫光园的大门,服务员已经聚在一起开始吃员工餐了。我问还没有没饭吃,一个服务员鲁莽地站起来说:“闭餐了”,可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大姐过来说“还有”,我又问了一句:“还有红烧大鲤鱼吗?”那只58元一只红烧大鲤鱼自从上次吃完以后就一直惦念着。
“没有了。”服务员大姐说道。“你们赶紧点餐吧,14:00就点不了。”
“还有烤鸭吗?”
“有。”
“那就来半套。”除了烤鸭,我们又点了一份炒疙瘩、一份东北大拉皮。
香喷喷的烤鸭出炉了,大师傅挥舞着餐刀一片片地削着,我的贪欲又跑出来了,“要不这一只都给我们吧!”好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吃完鸭架子还可以拿走呢!”
半只烤鸭以分卷残云地速度吃完了,大拉皮也吃得一点儿不剩,炒疙瘩没吃完带回了家,今天当做早餐给吃掉了。剩下的半只烤鸭以为会留到第二天,结果到晚上就进了肚子。
我知道,我的“吃”欲被满足了,捂着自己浑圆的肚皮,心想又是减肥失败的一天。
从2008年开始我就想治疗“吃”病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吃”病越来越严重,体重也从当初的52公斤涨到了如今的59公斤。
饿意肆意袭来,我必须克服这种惯性。总要吃一些零食,或者吃饭的时候必须吃撑,要不就觉得一天都空空荡荡的。宽说,“你吃吧,我觉得你吃饱了就什么病也没有了。”
我因此很不高兴,满足了口腹之欲,身材却越来越走形,小骨头被一层肥油包裹着,透过皮肤我可以看到那厚厚的肥腻,我甚至有了轻度脂肪肝。
“吃”病很难治疗,饿了就吃也是人的一种天性吧。
今天我开始行动了,我在面包店里转悠了好久,看着各种香气扑鼻的面包和喷香四溢的蛋糕,最终我忍住了,但还是没有逃脱一杯摩卡的魔咒。
喝完咖啡回到家,做了一锅白菜鸭架子汤,吃了一个糙米饭团儿。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哪怕就是一小步,没有再外出吃饭,没有吃白米饭。
每天进步一点点,明天称称体重再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