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喧鸣的车笛掩盖了清怡可人的美景;夜里,闪烁的灯光拂去了自然的纯美的声音。我们的生活慢慢变得流光溢彩,生态的美丽,却渐渐被人们淡忘。
炊烟在农舍的屋顶象象升起,在霞光四射的空中分散后消隐了……
中午的一个小时,习惯了他在图书馆里,没有杂念,无需烦恼。捧着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满意地度过一整天,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我知道黄昏在转瞬即逝,黑夜从天而降了。我看到广阔的土地祖露着结实的胸膛,那是召唤的姿态,就像女人召唤者她们的儿女,土地召唤着黑夜来临。”读到结尾,我不由长叹一声,窗外的小鸟也惊叫一声掠过。主人公福贵从天堂到人间再到地狱,虽生犹死,命运多外,最后归于平静的农村,生活依旧在继续。
他们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儿子、子女、女婿,战友……连最亲爱的妻子也在穷苦的生活中患病死去。生活已是穷困缭倒,思想却逆来顺受,历史的车轮划过他的肩头,一切似乎注定,又似乎突然。
春生——一个死里逃生的兄弟选择拒绝“富贵”的日子,被鞭绳逼迫至上吊自杀;“我看着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回忆中,他的儿子懂事,是竞跑冠军。由于“县城太太”难产失血,为了他的“姨太太”,14岁的儿子竟因献血死亡。读到这里,我抹下一把眼泪。福贵那样苦苦忍受生命的苦难,而我们的生活与生命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窗外,车辆穿梭不止,好似鼓动着生命的节拍。生命似乎重得不可承受,但生活依然固执地继续着。
“老人和牛渐渐远去,我听到老人粗哑的令人感动的嗓音在远处传来,他的歌声在广阔的傍晚像风一样飘扬,老人唱到——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
晨光中,暮色里。一个人,一头牛,独自游荡在余晖里,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