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焓戚爻
简介:我是一名婚奴。京城皆知我的名声。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之术。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但那些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这可怎么办才好?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 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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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轻唤了一声,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贴近他。
顾焓眸光更深,他扣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我的锁骨处,嗅着我的香气。
感受到顾焓呼吸渐渐加重,我的手从他的脖颈处滑下如猫儿一样轻轻抓挠他背,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和颤抖。
“轰隆——”
屋外再次炸雷惊起,狂风肆虐破门窗而入。
金佛在雷电映照下,面泛青紫,眼映幽光。
顾焓压着我正躺在门槛边,被疾风吹进来的雨浪瞬间淋上我的双眼。
我有瞬间迷蒙,好在顾焓抬手施力推严雕花木门。
“夫君,奴家好冷。”
我如灵蛇般攀上顾焓,一边伸出舌尖在顾焓的胸膛慢慢打着圈儿。
顾焓如玉如琢的面孔泛起潮红,手臂青筋暴涨,把女人双手抓住,撕碎了轻薄的衣衫,俯身在雪白的酮体亲吻。
我着实被顾焓的行为惊到,现实里吸入迷香后的他,比梦里的更孟浪了。
我竟然也在他的唇下觉得神魂抽离,如漫步云雾之间。
“夫君轻些,别把爻爻弄疼。”
顾焓听到女人喘着娇媚的声音,嘴里却还在勾着他,腹中火像是不会熄灭般,只想让她脚上的揺铃一直响,永远不停。
又被顾焓弄疼了,我忍不出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可惜男人皮糙肉厚根本咬不动,这一举动对他更是火上浇油。
“对娘子要温柔些,不然轻则踹下床,重则再也没有下次。”我秉承着尽职尽责,昏昏沉沉还如惯例般规劝着顾焓。
顾焓听见此话似乎是轻声哼笑了一声。
我隐隐觉得顾焓反应有异,可却被折腾的实在没有力气睁眼了,灵识似被浪潮般的疲惫淹没了。
“爻娘子,爻娘子。”
不知过了多久,女使伸手将我摇醒。
屋内依旧是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几缕月光映射将女使的样貌照出个浅淡的影儿来。
我搭着女使手从地上坐起,扫了下屋中没看见顾焓的身影问道。
“现在几时了?你家公子何时出去的?”
女使拿出我吩咐备好的替换衣物边为我更衣边回应道。
“还有一个时辰便天亮了。奴婢是见我家公子去寻空净大师,揣测暗卫们也都跟着公子去了后才偷溜进来的。”
我点点头,换好衣服后在女使带引下走回自己的禅房。
禅房内,戚夫人的贴身嬷嬷见我连忙焦急道:“爻娘子,事情可成?”
我微微一笑:“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戚夫人要我做的,我已做到,我便不再回戚府了,赏金烦请送到双喜楼。”
说完我便登上马车,不再理会身后的一切,“去双喜楼。”
路上空山新雨,啼鸟清脆。
见我回来掌柜的笑眯眯的,也有几分诧异,“爻娘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这单比较棘手呢,果然以爻娘子的手段,再棘手也能化腐朽为玉帛。”
我微微一笑,没有多说。
正想上楼休息,龟奴铁金又忙叫住我,“爻娘子,昨个有户人家来找爻娘子,希望爻娘子能帮他家的二公子开开智,赏金吗?一千两。因为你不在我就拒绝了,没想到对方说愿意等,你看……要接吗?”
这个月的元阳已经够了,我没必要让自己那么累,于是径直上了楼。
“他愿意等就让他先耐心候着吧。”
我拖着步子上了楼。
龟奴跟着我在身后应承:“爻娘子说的是,这个月可是成了两单。等戚府这单赏金送来,可够双喜楼半年不开张了。”
我躺在贵妃椅上,染着蔻丹的手抚摸着白色的猫儿,认真的思考着休息休息这一想法,虽然我需要元阳,但这事太多也会折损身体,尤其是遇到顾焓这般不动怜香惜玉的。
“且......白府那边有情况,他们似乎在打探爻娘子的消息,说是过几天中秋,来接您回家团聚。”龟奴见我不说话,补充到。
“白府......”我已经想不起来白府这个地方了,自从三岁后,便被父亲送到庄子上,理由是不能过病气给其他人,及笄后,母亲为了我能活命,瞒着所有人给我安排了婚奴的身份,自母亲离世,很少有人记得白家三小姐的存在,更不会知道我在干什么。
这也正是我想过的生活,不过在我立女户前,确实要把白家这个障碍处理了。
离下一个取元阳的日子还有段时间,索性回白家一趟,看看那些人想搞什么把戏。
“你叫庄子的人回他们,到时间来接我便是。”我轻轻摩挲的茶杯,叹了口茶道。
几天后,白府的人如期而至,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声势浩大,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白家三小姐要回府了。
我看着从马车上下来领头的徐嬷嬷,心中疑惑,这是伺候祖母的老人了,在白府也比她这个主子尊贵的多。
徐嬷嬷见了我,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了,“三小姐,老奴奉老太太的命,来接您中秋团聚了。”
“老太太......”不管是谁,总归是一顿鸿门宴了。
我心里盘算,面上却很平静,淡道一声:“劳祖母费心了,还记得我。”
徐嬷嬷一听这话,连忙说:“阖府上下可都记挂这三小姐呢。”
我不在理会她,径直上了马车:“回吧。”
见状徐嬷嬷也不再多言。
半个时辰有多的路程就到了白府了,马车在大门停下,徐嬷嬷撩开帘子笑着和我说:“三小姐,到家了。”
我下来马车,看着气派的大门,门口却冷冷清清,阖府上下都知道我今日回来,却没有一个人来迎接,就差把不欢迎谢在大门上了。
我直接越过徐嬷嬷直接走进白府,待徐嬷嬷回神,赶忙上前:“三小姐,今日府中都随老太太去了忠华寺祈福,老奴先带您去院子吧。”
我点点头,跟随她来到一处偏僻却非常熟悉的院子,明安阁,是母亲以前的居所。
“三小姐,老太太怕您刚回来不熟悉府里,便命我们收拾出您母亲的院子来给您居住。”徐嬷嬷道。
7
我看着院中眼前焕然一新的一切,内心没有任何波动:“祖母有心了,那我便在这里歇下了,若祖母回来,烦请嬷嬷来知会我一声,我好去请安。”
等徐嬷嬷离开,我顺道躺在了院中的躺椅上,想着今日到白府后所见到的一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三小姐,徐嬷嬷让我来请您去请安,老太太已经回来了。”前面站着一个脆生生的小丫头,正恭敬的看着我。
我微微点头,从躺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慵懒道:“知道了,你便在前头带路吧。”
小丫头恭敬地福了福身,然后脆生生地应道:“是,三小姐,请随我来。”
她转身在前面引路,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在她身后。夕阳的白晖洒在小丫头的身上,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子,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一路上,我留心观察着白府的布局和景色,只见庭院深深,曲径通幽,每一处都显得古朴而雅致。走了约莫一刻钟,小丫头停在一座精致的院落前,回头对我说道:“三小姐,老太太就在里面,您请。”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迈步走进院落,只见院内种植着各种花卉,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小丫头将我领到正厅门口,轻声说道:“三小姐,您请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老太太。”
说完,她转身进了正厅,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紧接着,徐嬷嬷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小姐,老太太请您进去。”徐嬷嬷的语气比之前要冷淡许多。
我微微颔首,跟着徐嬷嬷进了正厅。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坐在上首,面容慈祥,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上前几步,恭敬地行了个礼:“孙女拜见祖母,祖母万福。”
老太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起来吧,坐到我身边来。”
我依言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老太太拉过我的手,细细打量着我,眼中满是慈爱。
“好孩子,这些日子辛苦了。如今回了家,就好好歇着吧。”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慈祥。
我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祖母言重了,孙女不觉得辛苦,能够回到家中,孙女心中十分欢喜。”
老太太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拍了拍我的手背,又问道:“你这一路回来,可有遇到什么难处?若有需要,尽管跟祖母说。”
我微微一笑,摇头道:“祖母放心,孙女一路平安,家中上下对孙女也十分照顾,孙女感激不尽。”
老太太见我温顺听话,对我更是满意,拉着我的手:“三天后中秋家宴,到时结束,你便和府里的姐妹们,去外边玩吧,你与府里姐妹也几年没见了。”
三天,正好到时候可以回一趟双喜楼,我也需要挑选下一位客人了。
闲谈几句,我便以一路劳顿为由在祖母房中告退出来。
当年我被白家送到庄子上时并未给我安排贴身女使。
我在双喜楼经营的是婚奴的生意,也不好买清白女孩来做丫头,故此这几年我的一干事物都由双喜楼的洒扫妇人和龟奴经手。
此次回到白家我也是独身一人。
从房中退出来的时候,祖母指了个叫丰儿的丫鬟服侍我。
多年未回白家,府中下人大都不识得我就连管家都是我未曾见过面的生面孔。
看来我母亲生前的心腹,都已被我爹娶的续弦换掉了。
我由着丰儿将我带到刚才徐嬷嬷带我看过的院中,进了房间。
看着房中分外简陋的摆设和发潮的被褥,我眸色微动。
这白家当真有趣。
丰儿似乎也没料到管家会给我安排一个如此简陋的房间,偷偷抬眼看我的脸色。
“丰儿,今日为何不见我爹和新夫人?”
我施施然进屋落座,拿起桌上的茶壶自斟了一杯。
“老爷和夫人去昨日去了江原。参加已经休沐的老太师公子的婚宴了。”
他们夫妻大张旗鼓的将我接回来却又双双不见人影。
我还待再问,小腹处却升腾起奇异的痒感。
我挥手屏退丰儿。
关上门,掀开衣袖。
果不其然,我的手臂上浮起点点红斑。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刚刚和顾焓同过房吗?
我三岁时曾发过一场高热,各种汤药灌下去都无法退热。
当时我爹娘将城的名医都请了个边,都束手无策。
直到一位云游僧人阴差阳错被请到府中,僧人见我面相后叫人将我衣衫尽褪,撒了一把药粉在我身上。
彼时幼儿的我身上竟然浮现出大片红点,且竟然隐隐有相连成线的趋势。
僧人说若是放任红点相连,我便会即刻丧命。
好在僧人设法压制住了红点相连,给我改了‘爻’字为名。
不过我身上的红点用了几年时间才全部消退。
期间,白家上下除我母亲外皆视我为怪胎,祖母和父亲亲自商议将不满六岁的我送到了城外庄子。
我母亲因此事急火攻心,病倒在病榻。
母亲病中一直担心我,一直强撑到我及笄之年为我筹谋婚奴之事。
我第二次红疹发作,便是及笄当天。
我当时年纪尚小,怎么也不肯放下身段去爬男人的床。
顶着一身红疹藏在庄子的房间中,死活不愿去新郎家采取男人元阳。
我娘便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给我跪下,求我保命要紧。
我才哭哭啼啼的做了第一单生意,破了处子之身。
当天,红疹尽消。
我娘也撒手人寰了。
我看着几年没有再出过的红疹,身子微颤。
破处当天的回忆如潮水涌来,还有我娘临终前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孔。
我整理好衣裙,以要出府采买东西为由让丰儿命人套好马车。
出了府门后,我命车夫调转方向去上佛寺。
山脚下命马车和丰儿在两日后再来接我。
一上山,果不其然秦夫人的贴身婆子就在寺庙门口打转。
见到我立马扑了上来。
“爻娘子,怎么办!我们家公子要剃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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