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里在蒙语里译为“青色的山梁”, 也被称为美丽的少女。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之所以神秘是因为那里本就是独属于人类之外其它生物的家园。
在众多的生物之中,藏羚羊无疑是最耀眼的主角,可本该在自然世界里走完自己一生的藏羚羊却成了人类发财致富的“金钥匙”。
那一阵阵枪声、一场场杀戮,打破了这里长久以来的平静与美好。
八九十年代,可可西里的藏羚羊被大规模猎杀。这里的巡山队员和盗猎分子展开了殊死搏斗,许多队员为此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1997年12月,国务院批准成立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恢复藏羚羊种群就成了维持可可西里自然生态平衡的重中之重。
“藏羚羊是基础物种,所有动物都是以它为食。所以藏羚羊数量多了,其它野生动物的数量才会逐渐多起来。”
13岁开始就在可可西里做巡护工作的秋培扎西向来到这里的《一路前行》的摄制组介绍到。
由胡歌、刘涛、陈龙发起的公益环保纪实节目《一路前行》,抵达的第一站就是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的第一站则是不冻泉保护站。
在此,摄制组与可可西里巡护队员们汇合了。
巡护员们向大家介绍了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的基本情况。
在那个盗猎、盗采最严重的八九十年代,为了保护可可西里的自然环境和生态平衡,有许多英雄烈士牺牲在了罪恶的猎枪下。
杰桑·索南达杰是秋培扎西的舅舅是治多县西部工委的第一任书记。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的手都还保持着握枪的姿势。
原治多县西部工委书记奇卡·扎巴多杰是秋培扎西的父亲。
1998年11月8日,扎巴多杰从北京辗转回到青海玉树州的第二天晚上,他在家中被手枪击穿头部身亡。
为了守护这片本就应该岁月静好的自然保护区,秋培扎西失去了两位最亲的人,可也没有放弃舅舅和父亲未尽的理想与信念。
虽然,盗猎、盗采等违法犯罪行为如今几乎已经不复存在了,但巡护员们的工作依旧繁忙艰辛。
他们不仅要长年生活在瞬息万变的高原深处,还要用科学的方法去监测动物,比如到了藏羚羊产仔的季节,巡护员们要驻守在距离109国道约140公里的,监测藏羚羊的生育情况。
胡歌坦言,这次来到可可西里,他也是有点顾虑的。
他担心这会促使更多人来到可可西里,进而有可能对这里的生态环境造成人为破坏。
经过一段时间的沟通交流,大家达成了一种默契或者说是一致性的信念,那就是尽可能不去打扰可可西里的自然环境和野生动物。
第二天,就在大家准备启程深入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进行保护性拍摄时,意外却发生了。
因为地处高海拔地区,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出现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拍摄工作只能暂时搁置。
此时,大家又坐在了一起,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胡歌首先提出,还是应该回到最初的问题,“应不应该进入到可可西里的深处”。
毕竟从秋培扎西的介绍来看,在此之前只有极少数的几家媒体在授权之后才能进入可可西里进行拍摄。
虽然这次节目组也取得了准入资格,但依旧需要考虑维持自然生态平衡的问题。
因为一直以来大家最一致的共识就是不打扰就是最好的保护。
节目中有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有可能你踩下去的那一脚,就是人类在这个地方留下的第一个脚印。”
正是因为害怕这第一个脚印会带来越来越多的脚印,进而会让原本公益性质的环保宣传变成与初心背道而驰的旅游宣传,导演组和三位发起人才会有是否进入可可西里的分歧。
最终大家决定,由导演组带着必要的摄像团队跟随巡护队进入可可西里腹地,三位发起人和其余的摄制组成员就在保护站做志愿工作。
在进入到可可西里的无人区之后。巡护员和节目组远远地跟随藏羚羊大部队前往无数生命诞生之地——卓乃湖。
没有人类打扰,这里完全遵循着自然界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虽然有不少落单的或者刚出身就走丢的小藏羚羊成为了狼的猎物,虽然过程和场面很残忍,但大家也只能顺其自然,不去干扰,不去阻止。
因为这就是自然之所以称之为自然的原因,自然界的规则有时比人类世界的规则更加冰冷、严苛,关乎命运,决定生死。
当然,巡护队如果在路上遇到了受伤离群或者走失的刚出生的小藏羚羊,他们也会带回保护站进行救治,之后再放归大自然。
另一方面,三位发起人国道周围拣拾路边的垃圾。
一部分不自觉的人为可可西里带来的是成片的垃圾,而这需要几倍多的人去打扫和清理。
在节目组完成了可可西里保护区的拍摄工作以后,大家做在一起观看不打扰也最真实的纪录影像。
每个人都思绪万千,感慨良多。
可可西里保护区不是旅游区,更不是打猎区,这里是人类禁区却也是自然生物的天堂。
“这里是大美青海,这里是可可西里,保持这里的洁净是炎黄子孙共同的责任。”
这是保护区周围一座环保公益宣传警示牌上写的话。
我们共同的责任就是继续保持可可西里的神秘,仅仅在影像中去想象这里的美好与纯粹。
不打扰就是对可可西里最好的保护,没有人类的足迹,才会有更多动物的生机,对于自然的敬畏之心,理应从不打扰、不破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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