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桌子上两瓶酒倒着,瓶口滴答着还没喝净的梅子酒。桂花不在,我叹了口气,把酒瓶顺手扔进了垃圾桶里,擦净了桌子。
桂花名叫何桂花,不要问我时间为何会有这么土的名字,我也曾悄悄地问过,被翻了三天白眼,写了800字的检讨书无疾而终。后来才听说,他老爹就是那个种了半辈子地的老头子和他娘相恋的时候正是桂花开的正好的时候,我想他们肯定也天天听何炅老师的歌,最后给她起了个桂花的名。虽然桂花名字土,但我还是很爱她的,在一起两年,除了偶尔喝些酒找不到人其他的都挺好。
我一边寻思着出去找找桂花,脑子里还想着公交车上那个头戴黑色兔耳朵的妙龄女郎。她在我前一站下车,不远,走路也就五分钟的路程,穿了黑色的小外套,黑色的短裙更衬托出了细腰,浓烈的红唇让满车的男人忍不住上去亲一口。一个耀眼的眉眼让坐我对面的老头虎躯一震,大爷得有个65岁的年纪,梳溜了的头发,柔顺的后仰着,漏出个大额头,一副国家退休干部的形象。兔女郎上车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瞬的贼光,我把他看成了妙龄女郎对男人青春唤醒的回光返照,涛子来找我玩曾感叹过“你们这的妹子身材真好,腿长腰细胸大的,吃什么长得”。那丝对年轻女郎的贪婪一闪而过,老头继续憋着上扬的嘴扫视着每一个上车的人,在姑娘身上来回的扫着,面带着神算知别人天命的表情,看的我直想上午给丫鞠三个躬以示尊敬,作个揖表达敬重。
沿着小区的路出去就是海曲路直通大海,桂花一般喝大了酒就爱找个路边的树靠着数星星。路上的车已经很少,1.2t的奥拓也加足了油门跑到40,在路边的第三棵树旁找到了桂花,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点儿没了淑女的形象,怕她着凉又叫不醒,直接抱起她就往回走,听不到海浪声,听不到地铁的提示声,满鼻腔的桂花香,压过了整个那蓝花坊。(明天继续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