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回来的奶狗弟弟,竟然变成狼狗,还反咬我一口?!

我捡了一个奶狗弟弟。怎么变成了狼狗,还反过来咬我一口呢?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跌落他早就设好的陷阱里,慢慢沦陷……

“姐姐,我天生坏种,无可救药。佛祖都感化不了的那种坏。”

“姐姐,我杀了你最讨厌的后妈,这算不算赔罪了?”

1

“你救我做什么?”


少年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地看着我。


那一双眼神充满了绝望,就像一个将死之人,不像个二十岁的少年。


二十岁……


多美好的年纪啊,本该在骄阳下奔跑,肆意地奔跑。


我没说话,接过助理给的资料,看到里面的学生资料和欠债条。


吸引我的不是欠债条上小小几千万的数目,而是他隶属名校的简历。


他是学金融的……


我的脑海中忽然涌出一个想法。


“听说你爸爸是个吸毒的瘾君子,还欠了高利贷,却丢下你跑了,债主来找你还钱,害得你连书都念不下去了,是吧?”


他微微皱起眉,面色有些讶异:“你怎么……”


我放下资料,轻笑一声:“我可以帮你还债,但是作为交换,你要把你自己卖给我五年。”


“卖?什么意思?”


“那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我打量了一下他。


惨白的脸色也没遮掩住他清秀俊朗的样貌,反倒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眉目间,也有几分似我的故人。


他也有一米八几,身材修长,白暂的手指骨节分明。


把他推给那个女人,大概也能用美男计迷惑她,怪不得他会误会呢。


然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这个险招。


“别误会哦,不是卖身。”


“我只是要你跟在我身边,替我办事,这期间你也可以继续你的学业。”


我让助理拟好了合同,递到他面前:“我只要你五年。”


他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红着眼,颤抖着写下了他的名字,我也落笔签字。


“楼弃。”


“姜兰姝。”


我和他,便从这里开始了互相纠缠的一生。


那时的我,贪婪且蠢笨,妄想利用他,像利用一个牵线木偶。


然而我竟不料,我才是那个被牵着走的木偶。


2

“别过来……”


船舷上,我恐惧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边缘。


再迈一步,便会落入无尽的深海。


可楼弃的手下却步步紧逼,将我围住,让我除了深海便无处可退。


“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无助地看着他们,眼泪簌簌落下。


我该怎么办?


我不想死,也不想待在那个恶魔身边。


“姐姐这是又闹哪一出啊?”


忽然,一个声音从那群手下后面传来,带着几分轻蔑。


很快,那群手下便散开在两旁,让出中间一条宽敞的道来。


楼弃步伐轻松地向我走来,手捧一杯红酒,姿势老成。


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西装笔直,文质彬彬。


他从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变成今天这个心狠手辣的楼总,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是我教他品酒,是我教他穿西装,是我教他贵族礼仪,是我教他要唯利是图……


我悲哀一笑。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救你。”


我后退了一步,忽然一脚迈空,身子瞬间往下坠。


风呼过我的脸颊。


我望着蓝天白云,一只白鹭飞过。


我闭上眼,好像体会到了他那日落海的绝望。


冰凉的海水一下子侵蚀了我的身体,四面八方的水瞬间灌入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呼吸。


我感受到那种窒息感,肺腔都被灌满了水似的,身子缓缓沉下去。


突然,一只大掌搂过了我的腰,好像要把我往上拉。


意识弥留之际,我隐约看见了一张少年的脸。


犹如我当年看见的那张二十岁的脸。


3

“咳咳!”


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全身都湿透了,水珠从我的发丝落下来。


嘀嗒……嘀嗒……


凉风袭过,我冷到忍不住发抖。


“姜兰姝,你想一死了之是不是?”


楼弃愤怒地将一条干毛巾丢到我身上。


我一惊,愣着不敢动,缓缓抬起头,恐惧地看着他。


他的衣服和头发也是湿的,眼镜被丢到地上。


“没那么容易。”


他忽然在我面前蹲下身,一把掐住我的下颚。


五指印入我的脸颊。


“痛……”


我红着眼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


“你救我做什么?”


他却没有稍微松一松手,忽然冷笑一声。


“当初我想死的时候,也问过你这个问题,如今我也回答你……”


“姜兰姝,我们的五年,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他要报复我。


当初我跟他假结婚,让他用女婿的身份进入集团,替我办事,当我的眼线。


这五年,除了学业,我处处管控他。


我隔绝他与家人所有的联系,我逼他与初恋女友分手,我不准他交任何朋友,我要他随叫随到,我要他去勾引我后母,我……


我要楼弃变成一个无情无义,没有软肋的人。


为了抢回姜家的财产,我一直利用他,我也利用他对我的喜欢。


我彻底疯魔了。


如今我后悔了,楼弃却被我调教成了另一个我。


他比我更疯魔。


然而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见,他的眼眶也泛了红。


4

游艇回到了岸上,我被带回了海边的别墅。


一开门,却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楼弃哥哥!”


顾婉婉从沙发上跑过来,一下就扑进了楼弃的怀里。


楼弃看着她,嘴角挂起温柔的笑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婉婉怎么自己来了?应该叫我去接你的。”


她是楼弃的初恋女友,是当年被我赶走的女人。


我淡淡地瞥了眼门口的两个粉色行李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楼上有两间空房,顾小姐自己挑一个住吧。”


我冷冷地看着顾婉婉,怎么也不愿意摆出嫉妒的样子,事实上我也并不嫉妒。


我对他,一开始就是利用,从头到尾都是,连结婚也是。


是楼弃自己当了真。


话落,然而他却眉头一挑,面色微怒地盯着我。


“姜兰姝,我把情人带回原本属于你的别墅,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他说的没错,这栋别墅原本是姜家的产业。


我不怒反笑:“阿弃这话就不对了,顾小姐是你的初恋,是你的白月光啊,你怎么能把她当成情人呢?”


我说着,熟门熟路地去冰箱倒了一杯牛奶,亲自递给顾婉婉。


甚至还苦口婆心地说了句:“顾小姐,要是你觉得委屈了,我可以马上给你腾位置。”


“真的?你真的肯跟楼弃哥哥离婚?!”


顾婉婉激动地看着我。


要么说她太年轻呢,真傻。


我这番话是说给楼弃听的,表明我的态度,然而顾婉婉却当真了。


果不其然,没等我开口,楼弃便暴怒,一把打翻了牛奶。


“离婚?你想都别想。”


“婉婉,我们回房。”


说完,他便搂着顾婉婉,转身上了楼。


楼弃一边走,还一边吩咐保姆:“把夫人的行李清到客房去,从今天起,婉婉跟我住一个房间。”


很大声,很刻意。


说是吩咐保姆,其实就是要让我听到。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几分不屑:“小孩子。”


5

晚上,我待在客房的阳台上看书。


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几声细微的呻吟。


“楼弃哥哥,轻点……”


我转过头一看,见隔壁阳台的落地窗都开着。


他知道我吃完晚饭有读书的习惯,所以这是故意要让我听到啊?


我轻蔑一笑:“弟弟,跟我玩聊斋?你道行还不够。”


接着,我默默放下书,打电话给附近的酒店,让他们送了四盒避孕套过来。


我把这四盒避孕套装进袋子,还偷偷塞了张便利贴进去,写着:


“玩得开心点。”


然后,我叫来了保姆,骗她说:“这是楼弃要的东西,你快送过去吧。”


保姆没看见我的便利贴,见是避孕套,老脸一红。


估计是想起顾婉婉在楼弃房间里,就赶紧屁颠屁颠地送过去了。


我关上门,戴上耳机,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吹着晚风。


非常惬意。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不过是孤影照惊……”


“姜兰姝!”


一首歌还没听完,耳机突然被人一把扯下,连带着那悲伤的音乐戛然而止。


我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来,却看见楼弃正一脸愤怒地站在我前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将那个纸袋子往地上一扔,几盒避孕套掉了出来。


我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脸色渐渐恢复平静:“我这不是怕你准备得不充分嘛。”


接着,我亲自蹲下身去捡那些避孕套,却无意间瞥见门口有一抹粉红倩影。


“楼弃哥哥……”


顾婉婉站在门口,面色绯红地望着楼弃,似乎有些欲求不满。


单薄的粉色吊带裙更显她娇小玲珑的身材。


我立刻将捡起来的东西塞到楼弃手里,意味深长地笑道:“快去吧,顾小姐还等着呢。”


楼弃看着手里的纸袋,又抬眉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一下。


“好,难得姐姐这么善解人意,不如先替她试一下质量吧。”


“啊?”


我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楼弃却忽然转身,直接走过去将顾婉婉推出房间,然后一把将门关上了。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楼弃哥哥,楼弃哥哥……”


顾婉婉在门口不停地敲门,语气着急。


楼弃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向我走过来。


我刚想退后,他却一把搂过我的腰,直接将我抱了起来。


“啊!”


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因为怕摔下来,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衬衣。


楼弃却故意挑逗了我一句:“姐姐叫得比婉婉还要大声啊。”


“你……!”


话音刚落,楼弃却猛地将我丢到床上,然后直接扑了上来,紧紧地抓住我的两只手腕。


“放开我!”


“结婚那么久,总不能还是有名无实吧?”


楼弃不理会我的挣扎,换句话说,我根本挣扎不开。


他的力气太大了,一把扯开了我的睡衣。


扣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落了一地。


房外,顾婉婉还在拍门,声音带着小女孩的哭腔。


房内,我也哭了出来……痛哭了。


呻吟声溢出嘴角。


一夜未休。


……


6

折腾了一夜,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疲惫不堪地瘫在床上。


大大小小的吻痕落在我的脖颈和胸口上,胳膊都青了。


楼弃穿好了衣服,戴上了眼镜,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看着我,勾唇露出一抹坏笑:“不愧是姐姐,滋味可比小女孩的好多了。”


我不想理会他,侧过身子,将被子蒙头一盖,闷声哭泣。


“姐姐,不要那么不情愿嘛。”


楼弃忽然掀开我被子的一角,然后钻了进来。


我忍不住一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下意识要把他踹下床去。


他却忽然抓住我的脚踝,然后顺着我的脚,慢慢爬上来,把我压在身下。


我感觉好像被八爪鱼黏住了一样。


“楼弃,你这个变态!你给我滚!”


楼弃却轻笑一声,凑到我耳边道:“姐姐,你搞搞清楚,这些床事可是你教我的。”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让我觉得很痒。


该死!


我是为了让他对付那个女人,不是为了对付我!


楼弃的吻落到我的侧脸,一只手在我腰上游走……


因为被闷在被子的缘故,加上心跳得很快,我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要……”


忽然,有人敲门,在门外急切地喊了一声:“先生,先生……顾小姐拿着行李,吵着要走。”


楼弃一愣,呆呆地看了我几秒钟后,立刻松开了我。


“来了。”


他一掀被子,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


……


洗了澡,换了衣服,我走出房间,趴在二楼的栏杆上。


从上往下望去,恰好望见楼弃正搂着顾婉婉从门外进来,保姆跟在后面拉箱子。


顾婉婉还在闹小脾气,表情委屈,楼弃就一口一个好话地哄她,脸上永远带着笑容。


只有我看得出来,他不是真心的。


因为那些哄女孩的本事都是我教他的,是我让他拿这些去勾引我后母的。


现在想起来,我那时真的太自私了。


是我毁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郎。


“阿弃——”


“先生,车备好了。”


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男人,打断了我的话。


楼弃显然没听到我叫他,转头看了眼那个男人,淡淡应了一声。


“婉婉,你先去吃早饭,我开完会就陪你去逛街。”


楼弃温柔地说着,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顾婉婉的唇,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心无波澜,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也以为楼弃不知道我正在看着他们,然而就在我出神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忽然往上挑,落到我的脸上。


他吻着顾婉婉,却与我对视相望,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原来他知道我在楼上。


他是有多想看到我嫉妒的表情?


“先生,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那个男人走近了几步,我这才看清了他的正脸。


眉清目秀,眼角有一颗轻轻的泪痣。


“寒星?!”


我心下一颤,惊讶地看着他,忍不住喊了一声。


然而就是这一声,所有人都猛然抬头看向我。


陆寒星同样是惊诧不已,叫了我一声:“姝儿?”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楼弃恼怒地朝我吼了一声:“姜兰姝,你给我下来!”


我还不敢忤逆他,毕竟我不顺从他,他就会让他的手下把我拉扯下来。


我无所谓在楼弃面前狼狈,但我不愿意让陆寒星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他于我而言,不一般。


“陆寒星,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一下来,楼弃就立刻质问陆寒星,面色不悦:“姝儿?叫得很亲密啊。”


陆寒星惶恐地低下头,不敢言语。


他不敢承认我和他在一起过的事实,正如当初分手的时候,他也不肯承认他还爱我。


陆寒星,你这一生都太懦弱了。


尽管我不知道他为何那样懦弱,但我还是爱他,时至今日,我都没有忘记他。


“我们——”


我先开了口,然而就在我要承认的时候,陆寒星却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抢先开口解释。


“先生,姜小姐是我朋友的朋友,我们只是聚会的时候见过一面,之后吃过几顿饭而已。”


听着这个假话,我心里忽然感到几分悲凉。


他倒是把我们之间的情分撇得干干净净了。


我一直不明白,我堂堂姜家大小姐,哪里配不上他?


“是这样么?老婆。”


楼弃转头看向我,微微眯起眼睛,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在给我机会,希望我承认什么。


我看着陆寒星,眉目染上几分不舍,他却始终没看我一眼。


我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是。”


“好,最好是这样,但我也要提醒你,你已经为人妻了,别做出越矩的事情。”


楼弃丢下一句严肃的警告,就搂着顾婉婉上楼了。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可以左拥右抱,我就不可以有个异性朋友?


“夫人,我先出去了。”


陆寒星恭恭敬敬地弯下腰,用很客套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像我们真的从来就不认识那样。


说完,他转身要走。


那个背影依旧像当初那样冰冷。


我有些不甘心。


他离开了别墅,我跟着追了出去。


“陆寒星。”


“啊?”


他显然被我吓到了,猛地回过头,却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别墅内。


像在确定什么。


我向他走近了几步,他却随之退后了几步,惶恐地低下头。


我莫名其妙来了一股火气,忍不住吼了一声:“你给我过来!”


“夫人……”


他无措地抬头看着我,眼神飘忽着,脚下迟疑着。


我看着,心里一阵酸涩。


也不知是我的勇气,还是我的执念使然。


我忽然向他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眼前。


我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陆寒星,你要是不想让楼弃知道我们的事情,今晚十点,去老酒店等我。”


我有一些困扰了我五年的问题,要向他问清楚。


一抹绯红却瞬间爬上他的脸颊,连着耳后根子都红了。


陆寒星还是没有回答我,急忙推开了我,匆匆转身离开。


我就这样望着他背影远去,眼里满是不舍。


我承认,那时候我满眼只有他,看不到楼弃。


因为夺走姜家财产的楼弃,是刀俎。


我和陆寒星,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起码当时我是这么以为的……


7

“4602。”


酒店人员把房卡递给我,我上了电梯,来到4602房间。


一推开门,却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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