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有人动了我的鱼缸,我很是气愤,匆忙赶到时,就看到一地的水草凌乱,奄奄一息的小鱼儿,我无名火起,和身边的朋友交代了句:“水,妥善处理,它们是无辜的。”水重重点头,看得出她的怒火也到了极点。
找到“凶手”时,他悠闲的吸着烟,很认真的吐着烟圈,欣赏着面前盛满清水的鱼缸,貌似在欣赏着一件古董,我走上前,强压住怒气,质问:“为什么?”
那人并没转头,飘来一句:“没什么。”
我又问:“我的鱼有得罪你吗?”
“没有啊!”他摊摊手,回答。
“那就是你故意的喽!”我追问。
那人慢悠悠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里已经被我接管了”
顿了一下,他的右手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划,“也包括你的鱼缸”。看着那么镇定自若的他,我就莫名的反感。
此时,他左手上竖向摊开一张A4大小的委任状。我无心观察上面的描述,因为我清楚现在是2016年11月末,哪来的什么委任状,又不是拍电影呢。可是,就那么一瞬间,我被他腰侧的凸起惊到了,那是枪,不可能啊,谁没事还带把枪出来,确切的说是双枪,不可思议,我震惊的呆立在那里,良久才从惊愕中清醒,“骗谁呢,你的枪是假的!”
他呵呵一笑,迅速掏出双枪,递在我手中,“真假自己看”,不屑,又是不屑一顾的姿态,心底传来一个信号,我讨厌这个人。
枪一入手,我能感觉到一定重量,还略微带着一点儿余温,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旁边的月突然抓起我手中的枪,就向他发难,可是,可是,她没有开保险,月还没反应过来,她的那把枪就被他轻松缴了,并指向了可怜的月,我没时间想这枪是怎么回事儿,本能的双手握枪,后推前送,然后拇指勾开保险,对准了他,动我鱼缸的“凶手”。嘴里喊着,“不许动,月,缴他的枪。”
他又笑了,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任由月夺过他手中的枪,看不到任何反抗:“你不敢开枪的,对吗?”
我有些茫然,是呀,我本来不会拿枪的,是他送到我手中的,我虽然喜欢枪,可从来没碰过这玩意,怎么会用枪的呢?为了一个鱼缸我开枪杀人吗?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正当我心中疑问丛生,思绪乱撞的时候,又听到他的声音,“你不妨试试,我赌你打不到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也注视着我,最后,我还是缓缓放下了手臂,拉着月回身而去,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冷风,是子弹破空的声响,是他,那个动我鱼缸的混蛋吗?一道身影应声倒在我的背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迫使我不得不俯身低头,同时一滴一滴的粘稠,从我面庞滴落,眼前一片殷红,我不敢确认那是月,还是他?
哈哈,未完闲时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