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前慢
最近这两年,我得了动不动买书的强迫症,看到或听人说到的自己觉得好的书大多都会买,一次整理书时发现倒有不少。我经常把自己的这种行为诟病为病,一定程度上说自己病的不算轻。和别人买书不同,我买了不少书,真正读的却不怎么多。有时候,我把自己称为伪读书者,从一个角度去看,倒是有点藏书的意味来,也就有了小露头脚的那一隅。
读书有时是得有心境的,这种心境的实质是心能沉静。记得去年读《白鹿原》,是因为忠实老师仙逝,怀着对他的崇敬走进白家和鹿家所在那个原上。买《边城》一书,既有前几年在文辉同志车里听过一小片段的原因,也有帮人录制《边城》读后感的际遇。买《一句顶一万句》是奔着刘震云这个人去的,八九月他在被北大的一次讲演深深打动我,就有了书柜里藏的那一本。不知觉间,这书就慢慢多了,而自己真正读完的却为数不多。
除了心境中心不能静的原因,我有时倒是对一本书或者一个作者崇敬的不敢“走进”,默默地看着书不愿意去打开,只是简单的收藏而已。这次又是无意机会,读到姚骏骊老师的一些散文,一篇篇无一例外地触动着我的心绪,以至于我经常觉得离他很近,因为他的文字里有着泥土的气息。
《吹糠见米》一书放在书桌上快一周了,我崇敬地不敢去翻开,仅是翻翻前言和后记。即便就是这样,却已听到了一个作家的乡土气息。和姚老师我是有过一些网络上的交流,其实也只是只言片语,可一下拉近了时空感。无疑,他是个辛勤的耕耘者,隔三差五总能感受到他对生活的感悟和对伟大时代的感激来,这是处于“网络泥淖”时代最难能可贵的。
这一两年通过网络认识了几个写文的人,单是从我对文字热爱的角度来说,他们或她们都因文字改变了心境,成就了人生,大王西乡党王宁子就是其中一位。因结婚跟家里“战争”过,而婚后王姐在镇上守着门面生意几十年,时不时用文字记录着小镇上的故事。
我爱和她开玩笑,说看着姐遛狗远去的画面,就知道这是一个农村女人的诗和远方。看过她的一些文字,我好像记起了一些孩童时的事,她对一些场景的描写入木三分,总能勾起人们的兴致来。宁子姐说她想写小说,不知道怎么写大纲之类,我忙说自己也不会,我说自己写的那个《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连小说的边都占不上,我还说姐我给你小说起好了名字《椿树巷》,我还说……
和他们的落落大方相比,我是安静的,大多时间只愿做一个聆听者,不能夸夸其谈,不能挥毫泼墨,不能抚琴颂歌,只是简简单单地阅读着写者内心的奔流、记录着自己平凡的心绪。
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