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南乔孙露
简介:【豪门总裁,狂宠,1v1,纯爱双洁】 清隽矜贵高岭之花VS妖冶魅惑人间绝色 南乔再次遇到时宴的时候,她已经做好把自己献给他的准备,发誓自己不会再放手。 一个随时随地撩拨,一个双手接着狂宠。 互为救赎,双向高能,随时随地开撩,甜到爆炸,甜到你心坎里,甜到神魂颠倒嗷嗷叫。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对我的了解。 时宴,你曾经是我年少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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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
这么快?
齐斯人使劲儿瞪大眼睛看了看手机,电话都还没打出去好不好!
主要是也没真想打啊,只是做做样子吓唬猪头男一下而已嘛。
南乔和齐斯人四目对视,她努努嘴摇摇头,靠,预言要不要来的这么迅速,她的电话还没打出去好不好。
不行,姐妹儿今天必须去买彩票,大乐透巨奖在向她招手呢!
嘿,说不准,乔乔的资金问题今天就能一起解决。
哈哈哈哈哈哈!
我太有才了吧!
反观猪头男,他此刻就像被孙悟空“啾”的一下定在原地,灵魂瞬间出窍,耳边的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再加上他五雷轰顶劈的外焦里嫩的模样,不得不说,好像是真的破产了。
造孽呀,手机得罪你了。
破产了手机都买不起了吧!
不行,赶紧闪。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轰隆”一声,跑车如箭一般飞出去老远。
只留下原地吃了一堆汽车尾气的呆懵猪头男。
坐在劳斯莱斯里的男人眼眸没有一丝波澜,男人掀起眼皮,深邃无温的眼眸透过车窗,看猪头男就好像看一个垃圾一样。
“开车。”
男人一声令下,车子迅速驶离原地。
窗外的红色光芒映射着时宴的脸庞,给他增添了一种朦胧神秘感。
助理苏由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老板,时宴那透过后视镜散发出来的眼神,都能令人感觉到毛骨悚然,愈发有致命危险。
三个字:很不好惹!
助理苏由忍不住想,王家俊今天出门是没看黄道吉日,遇到煞神了不是。
三个字:太悲催了!
看来,这个南小姐,对于宴爷来说,意义非凡。
毕竟宴爷的第一次……
一整晚。
是吧!
能理解。
毕竟二十多年了,跟饿狼一样,逮着个美味可口的猎物,怎么能容许其他猎物觊觎。
……
跑车内。
南乔看到齐斯人一头的短发整一个无语,看上去太像男孩子,加上她一身狂里狂气的拽样。
总结:不像好人!
南乔红唇轻启,“斯人,这么热的天,怎么还戴上假发了,你也不怕捂出痱子。”
齐斯人手指把墨镜往下一拉,朝南乔挑了一下眉尾。
“多酷啊!怎么样,我今天这身装备还挺唬人的吧,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得需要姐妹儿的保护,所以,整了一身硬装备,看起来很硬吧!”
听到她的话,南乔脱口而出,“你硬不起来。”
“南乔!过分了啊,等着,姐妹儿今晚一定去找个能硬起来的!”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
“对,记得带上尺子,量量长短,绝不能输给你念叨六年的那个时宴。”
此时无声胜有声,斯人的胜负欲总是能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祝你成功!千万不要像前几次一样,临阵脱逃。”
齐斯人听她说前几次,就像个立马泄了气的皮球。
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个纸老虎,跟男生一起吃饭聊天都行,哪怕接吻也不害怕,就是到了最后一步,她都会落荒而逃。
尤其是她的三个哥哥,每次总能在关键时刻如同神仙降临,硬生生把人用钱打发走。
总结:哥管严!
任她在外面怎么造都行,就是不能被男人欺骗。
南乔看到齐斯人气呼呼的表情,稠丽的脸庞瞬间笑的没心没肺。
红唇似火,娇艳动人。
“乔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几个哥哥就跟在我身上安了监控一样,我干什么他们都知道,你说他们百忙之中还得监视我,不累吗?
我也是醉了。”
南乔心底被她的一番话触动到,从小到大她就很羡慕齐斯人,身边总是有一堆人关心她,爱护她。
自己从小虽然有妈妈的疼爱,妈妈走了以后,她更是孤独。
“那是你的福气。”
齐斯人鼓起腮帮,俏皮可爱,“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南乔好整以暇,垂眸看到她的鞋子,铆钉带刺。
“是,这福气我可不敢要。这鞋子要是给人来上一脚,“呲啦”就得出好几个血窟窿,妥妥的武林高手啊!”
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嘿,闯九州啊!
“瞅你那样儿,跟我还客气上来,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再跟我客气,就把你扔到路边喂狗。”
狗男人嘛!
齐斯人一把拽下头上的假发套,一只手插进头发里用力摇晃几下,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斜而下。
登时多了几分女人味儿。
还是很野性的那种。
一般人降服不了的感觉。
南乔偏头宠溺的看向她,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满意。
“这才是我俊美无双的大宝贝,任哪个男人看了不都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乔乔,姐妹儿穿的裤子好不好。话说,你的才是石榴裙啊,时宴这朵高岭之花都能被拿下,嘿嘿嘿,赶紧传授我点儿经验,有多疼?”
在齐斯人的面前,南乔卸下防备,此刻脸色涨红,想起销魂的夜晚。
当男人指尖冰凉的触感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上,她就像在茫茫的沙漠中寻找到水源,饥渴难耐,想用力汲取。
那种感觉,魅惑的令她神魂颠倒。
“没有像描述的那么可怕。”
虽然是第一次,她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紧张,反而还很轻松应对,就像床上的尤物。
就在她以为能在时宴面前掌握主动权的时候,被男人猝不及防反杀。
不得不说,时宴是个优秀的床伴。
“我去去去去去,乔乔,大白天想什么呢!是不是春心荡漾一下子收不住,又在想那个够大够久超长待机的男人了不是。”
齐斯人兴奋的就像抓住了南乔的小辫子一样。
“呜呜呜呜呜……乔乔,你个见色忘义的女人。”
南乔也是哭笑不得,“明明是你先提起的好不好,要不然,我都快忘了。”
齐斯人往她身边凑了凑,送给她一记邪魅的小眼神,眼神微眯,就像审视犯人一样,就等着南乔如实招来。
“真的忘了?”
劳斯莱斯车里。
男人长腿交叠,一身剪裁熨帖的黑色高定西装,姿态肆意地靠坐在头等舱真皮座椅上。
时宴一副清冷禁欲的面庞上,古潭般的寒眸微微闭阖,抬起如玉般骨节的手指捏捏眉心。
脑海里犹如进入一片大雾中,他隐约看见一个女孩,女孩扬起嘴角笑得恣意灿烂。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这个画面。
一切都像是一个谜……
画面一转,来到昨晚的房间,身下的女孩肆意承欢,腰肢柔软……
助理苏由观察到他的动作,明白老板情绪有些烦躁,但是今晚的行程还是要报备。
“宴爷,时总邀您今晚去参加家宴。”
男人声音清冷,不置可否的说道,“推了。”
“还有,陆总说您昨晚放他鸽子,今晚约您八点的酒场,说是要重新给您接风。”
“好。”
另一边,跑车一路狂飙一百八十迈,留给路人的只有一个晃影。
由于齐斯人自我感觉天赋异禀,自诩“预言家”的身份。
南乔便被她拉进福利彩票中心,刮了十万块的刮刮乐,一下午,手指甲都快刮断了。
结果,一共中了两百。
还把齐斯人乐的跟蹿天猴似的,那叫一个火,声称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中奖,金额还是如此“庞大”。
两人又在无数人的惊艳回眸中逛了一下午街,大包小包的手又快累断了。
“我去去去去去,乔乔,逛街比杀人还累,刷卡刷的我手痛,下次,必须派两个保镖小哥哥,一个负责刷卡,一个负责提包。”
要不是陪南乔散心,她宁愿在家里刷手机,直到刷到眼睛痛,家里的保姆还得立马亲手奉上明目茶。
南乔心知肚明,知道一下午都是齐斯人在陪伴她哄她开心,她也很感激上苍,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这么懂她的一个好姑娘。
本来约好的晚上一起不醉不归,齐斯人却被几个哥哥打来的夺命催电逮捕回家。
南乔则是独自打车回家。
不是她没有车,而是因为之前喝了一口红酒上路,被警察抓到测出酒驾,当场吊销驾驶证。
点儿背。
也真够损的。
导致她现在出门只能打车。
两天一夜没睡,南乔精神有些萎靡颓丧,本想好好回家睡一觉,却在进门后看见了在大厅等她的南昌隆。
南乔转身上楼,全当没有看见他,眼不见为净。
南昌隆在看到她进门的一瞬间,本来跟儿子还和颜悦色的脸色瞬间就垮下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南乔暴跳如雷。
“南乔,你还知道回来!”
南乔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眼看南乔对他视若无睹,不听他指挥,他内心慌的一批。
今天的订婚宴虽然泡汤了,但是他接到了几个公司大老板的合作电话,指名道姓要南乔去签合同。
他哪里会错过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南乔,你给我站住!一下午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
南乔则是不愿理会,直接当狗吠。
南昌隆则是不依不饶,“南乔,你站住,你敢再上前一步,就永远也别想拿到你妈妈的遗物。”
遗物。
两个字。
既轻且重。
还真是拿捏住了南乔,她顿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南昌隆,眼底流露出的嫌恶掩饰不住。
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南乔尽力掩饰住内心的愤恨,她不明白,妈妈在的时候,爸爸对她是那么好,妈妈死后,却变了另一副她不认识的样子。
这就是他的好爸爸,一个能利用女儿的好爸爸。
“爸爸,我今天已经很听你的话了,订婚宴我也如约参加,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的错,时一森他的心不在我身上,甚至还很讨厌我。”
南昌隆烦躁的闭上眼睛,出手制止。
“好,我不听,我只看到你没有能力留住一森的人和心,我只看结果。“
“你可倒好,一森被打你不去关心他,还直接宣布取消婚约,你知不知道,我在时慕年眼皮下,为了几个亿的投资,就跟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南乔好看的眉头微皱,“我还真是纳闷了,你自己的女儿受了欺负,你不但不关心,你关心的只是你眼中的金钱!”
南乔伸出纤细柔荑,放在眼下把玩,语气变得淡淡。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时家内部管理出了问题,他们许诺你的,到头来,只是一场空,一张空头支票而已。”
南昌隆浑浊的眸子里飘过不可置信,那可是京海时家,百年家族。
婚约已经取消,到了这一步他也回天乏力,索性不如让南乔再去签几个合同来的快。
“南乔,钱有什么错,你妈妈留下这一堆烂摊子,我又有什么办法!没有钱,拉不来投资,我就会被他们踩在脚底下永远也站不起身。”
南乔还真是被他的这番话逗笑了,当年妈妈走的时候,公司运转一切稳定正常,盈利更是可观。
到头来,南昌隆自己经营不善,还怨起妈妈来,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还被他拿出来当遮羞布。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了吧!
南乔此刻眼神变得无比锋利,说她可以,但是不能说他的妈妈。
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来,就犹如地狱中走出的妖孽鬼魂,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她带到无间阿鼻地狱。
南昌隆知道她是练过功夫的,有两下子,自己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但是闺女也不能对老子动手吧。
另一则,是被南乔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震慑到,不得不在最后关头把话放软一些。
“南乔,你看,都是爸爸不好,我不应该把你妈妈牵扯出来,只是公司经营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必须把窟窿补上。”
看南乔神色动容,南昌隆松了一口气。
“你想想,如果南家保不住,就凭你自己,也会被外面的一群野兽撕碎吞入腹中,到时候渣都不剩。”
南乔倒不是因为他说的这些话有些动容,只是想到公司是妈妈一生的心血,不能就这样在她眼前倾覆。
“南乔,这里有份合同,郑总点名要你去签约,你准备一下,把合同签了。”
此袄草。
什么意思。
这是让她以色示人?
看来南昌隆是没憋好屁。
南乔终归是心软,“罢了,不过是份合同,我去就是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妈妈的遗物。”
南昌隆精明的眼眸转了转,“这个好说,只要是你能把合同签下来,明天,明天我就把东西给你。”
南乔拖着疲惫的身体泡完澡,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小时。
女孩脸庞稚嫩,声音清脆,“南有乔木,叫我木木。”
男孩本来阴郁烦躁的气息随之飘散。
“木木,真好听,我叫时宴,记住了,时间的时,宴会的宴。”
女孩点点头,“我记住了,时宴。你也要记住,我是木木,谁忘了谁就是小狗。”
谁忘了谁就是小狗……
光影的纵横交错下,落在南乔如玉般没有一点瑕疵的脸庞,泪过留痕,此刻的她,宛如一个透明的瓷娃娃。
脆弱,易碎。
妖冶的双眸在黑夜绽放开来,南乔伸出手抚过脸庞,眼眶里的泪水不知何时早已决堤泛滥。
时宴。
你终归是一只小狗……
南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多,时间刚刚好。
凉水冲过睡意惺忪的脸,顿时让她倍感清爽,同时放空大脑里一整日的疲惫。
更衣室的巨大落地镜前,她缓缓褪下真丝睡衣,镜子里面倒映着她宛如妖孽般的完美身姿。
玉骨冰肌,丰韵娉婷。
一双玉葱长腿笔直匀称,浅淡的光影交叠下,隐约可见娇嫩的皮肤上浅浅的吻痕。
她闭上双眸的一瞬,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冰凉的唇瓣落在她身上的颤栗触感。
当骨节分明的大手强而有力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时,那种荡漾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揉碎。
极尽绸缪,缱绻羡爱。
南乔五官十分精致,任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天上有地上无的。
她素颜时灵动飘逸,本身就有一种醉人的稠丽美感,简单上妆后便轻松拥有勾魂摄魄的魅感。
长得一脸男朋友很多的样子,以为名花有主,其实只有寥寥几个男孩子向她表白过,还都被直接拒绝。
简而言之,她不会吊男人胃口,更不会给任何一个男人机会。
她需要的机会,来了就直接上。
就像时宴。
只有时宴。
换上一袭露肩长裙,摇曳生姿,这已经是她衣橱里最保守的一件衣服。
正如她本人,内心保守,衣着前卫。
出租车停稳,南乔刚上车就接到了时一森的电话,她不耐烦的挂掉,耐不过对方锲而不舍一个劲儿的打。
“时一森,你是苍蝇吗,哪儿哪儿都有你。”
对方听南乔不带脏字儿的骂人,极致隐忍。
要不是刘宝珠撺掇他给南乔打电话道歉,让他必须捧着南乔,他才不愿意上赶子热脸贴冷屁股。
说是利益之上,拿下南乔就等于拿到老爷子的遗嘱,自己就能坐上下一任时家家主,还能缓解眼下时家的内部问题。
时慕年也发话了:拿下南乔,或者说服时宴投资时家。
别说说服时宴,他看小叔一眼都胆寒,更别提让他投资了。
最终,时一森决定挑个软柿子捏。
“南乔,我们今晚见一面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会跟孙露撇清关系,我自始至终都是拿她气你,并不是真的喜欢她,你是了解我的。”
时一森怕是说的自己都快信了,以为南乔跟他一样傻。
“时一森,你到底自我感觉有多良好,以为我能原谅你,你早就被我扔到垃圾桶里,还以为自己是盘菜呢!”
“你!”
沉默片刻,时一森强忍怒火。
“南乔,都是我的错,我错在被孙露勾引上床,对,都是她勾引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南乔本来觉得时一森还不算太傻,现在看来,他不但傻,还懦弱。
简直无药可救!
“时一森,你很可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好不好。难道是我逼你跟她上床,逼你射在里面引发人命?”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无底线言论彻底把自己从南乔身边推的越来越远。
“南乔,我改,我现在就改还来得及,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们明天就可以再举行订婚宴,马上就可以结婚。”
很不对,这不是时一森的真心话。
无论他出于什么阴谋,或者有什么算计,她都不会回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结束了,江湖路远,永不相见。”
时一森,别再让我南乔看不起你。
“凭什么你说不见就不见,你说结束就结束,你是不是真的有了野男人,你说,是谁,是不是我小叔,是不是他!”
“无论是谁也不会是你,懂了吗!”
时一森用舌尖抵着后槽牙,怒气值飙升,“好,南乔,你这个贱人,什么时候爬上了我小叔的床?”
“这个,你亲自去问问小叔叔喽。”
“贱人,我小叔不会看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更不会……”
“喂,南乔,我他妈……”
电话被无情挂断,时一森愤怒的把手机扔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他妈,我手都没摸过,就被别的男人玩儿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一个婊子,今天还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小叔,南乔,你怎么那么贱呢!”
一口恶气在心里抒发不出来,他直接离开医院,约上几个朋友买醉。
孙露躺在病房床上养胎,在时一森拨通电话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已经牢牢锁在他的身上,门缝里传过的对话尽入耳底。
呵,不是真心的不要紧,她也没指望时一森的真心。
毕竟,有钱就可以。
竟然说是自己勾引她,怎么,现在想要甩了她,她可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孙露的嘴角忽然变得苦涩,勾起的笑容也变成了扭曲的苦笑,眼睛里流露出漫天恨意。
巨大的恨意将她吞噬,一点一点侵蚀了她的心。
都怪南乔这个贱人!
钻石会所内。
三楼被陆放清场。
时宴交叠着长腿坐在真皮沙发上,黑色真丝衬衫扣子被解开两颗,光影闪动,隐约露出流畅结实的线条。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摇晃着红酒杯,红色的液体随波摇晃,男人仿佛想起昨晚身下女人的红唇。
热情,魅惑。
男人唇角邪魅勾起,她的味道,很好。
陆放看时宴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不禁嗤笑他,“老树开花,聊聊昨晚激烈战斗的场面呗!”
见时宴不说话,陆放朝时宴坐的近了些,用胳膊肘碰碰他。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眼神不经意的看到时宴胸口处的几道划痕。
“我靠,刺激!”
陆放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玩儿的太野了。
虽然不知道昨晚是哪个女人得到时宴的青睐,总之,以时宴的眼光,绝对是极品没错。
男人微醺的眼神投向陆放,用戏谑的口吻回答,“怎么?好奇?”
他自己都很好奇,昨晚的女人好像一只妖孽,让他身体有释放不完的能量。
时宴眼神闪过高脚杯的弧度,忽然想到身下腰肢弯成弓弦的女人。
他就是那把箭,一触即发。
“我就纳闷了,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你眼,快说来听听,哥们儿现在极其特别十分相当好奇。”
陆放竖起耳朵就等着洗耳恭听,只见时宴思忖一番,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轻飘飘冒出一句,“不告诉你。”
陆放备受刺激,“我靠,四哥,不够意思了啊。不就是个女人,值得你遮遮掩掩的。”
时宴侧眸,眼神淡漠冷冽,“如果你还想下半生自由生活的话,请继续。”
时宴冷不丁冒出一句,陆放立马夹紧双腿。
靠,哪里是什么下半生,分明就是下半身!
“行,果然是心狠嘴辣的宴爷,就知道兄弟的软肋。听说你今天去参加你侄子的订婚宴了,怎么样,侄媳妇南乔是个尤物吧!”
时宴捏着酒杯的手一顿,“吹了。”
“啊?不是吧,什么情况?南乔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看上一眼都想立马跟她上床,是不是你侄子不行,满足不了她?”
陆放妥妥的八卦男,就差刨根问底,就怕再问下去,时宴让你不行。
呵,看上一眼就想?
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还真想把南乔揉进他的身体里藏起来,肆意蹂躏。
南乔这个女人魅力还挺大。
的确,够软,够大!
让人不能忽略。
“非洲项目急缺人手,不如你去?”
陆放立马摆摆手,“哎哎哎,别别别,宴爷,小弟认错,不该议论您的大侄子和侄媳妇……”
“苏由,给陆放订一张今晚的非洲机票……”
陆放立马抢过手机,一脸哭笑不得。
“宴爷,四哥,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我可是百花丛中过,必须沾一沾,今晚我可是放下了我的几十个女朋友,专门给你接风,给点面子,啾咪。”
靠,哪个环节出错了?
我也没说错说什么吧。
“不就是说南乔身材好……”
陆放絮絮叨叨念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睛朝二楼看了一眼,喝进嘴里的酒立马喷了出来。
“卧槽,我这嘴开光了!”
时宴漫不经心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了二楼被一群男人簇拥的南乔。
人群中,她熟稔的跟男人们打着招呼,时不时的莞尔一笑,接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穿着一袭露肩红色长裙,胸口露出的莹白深壑好像随时要把纤细的吊带撕碎。
光影斑驳的夜空中,她就像一朵妖娆娇艳的花朵落在草丛里,下一刻,似乎要被人随意采撷。
“四哥,是南乔,啧啧啧,果然是妖孽,身段一流,太带劲了,差点喷薄而出啊!”
喷薄而出?
她还真是敢穿。
以为那些男人眼瞎了是不是!
“不过,你说她今天跟时家闹掰了,今晚怎么来这里了?”
“我跟你说,那一桌上几个老男人了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看他们色眯眯的眼神就跟色中饿鬼似的,恨不得现在把南乔吃了。”
陆放摇摇头,“南乔没了时家这座靠山,还真不是明智的选择,姓南的还真没种,这种时候还利用自己的女儿出来谈合同。
明摆着把她往火坑里推。”
“南家马上面临破产,真有这么一天,南乔立马就会被撕碎的渣都不剩,这么极品的女人跟你很倒是很配,可惜了,是你的前侄媳妇。”
“话说,今天的订婚宴为什么会取消?”
时宴摩挲着冰凉的杯沿,红酒入喉,带动他的喉结滚动,妖冶的眉尾轻挑。
“小叔睡了侄媳妇算不算。”
“睡就睡呗,不就是小叔睡……”
“噗”的一声,陆放嘴里的酒跟花洒加压了一样,哗啦喷了一地。
“……”
他听到了什么?
谁睡谁?
时宴睡南乔?
还是在昨晚!
我靠,刺激!
“不……不是吧!四哥你个禽兽,竟然睡了你侄子的未婚妻!昨晚的小野猫竟然是南乔。”
“嗯。”
男人简单的回复,足以让陆放闭嘴。
南乔这女人还真是妖孽,连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时宴都能拿下!
这么多年,时宴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就连母蚊子都没有,他还一度以为时宴不是不举就是不喜欢女人。
呵呵,原来是没找到能让他上的人。
真是挑食!
陆放再次朝二楼看去。
南乔雪肤凝脂,玉肩轻薄,仿佛一揉就能碎。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天生的娇柔,骨子里都透着勾人的魅。
想想自己交往的几十个女人,陆放当场就觉得委屈。
他妈时宴怎么就能一击即中如此尤物,自己却连他的边儿都赶不上。
人比人,气死人。
还让不让人活了!
算了,量变引起的质变,他屈服。
“四哥吃的够好!哥们儿羡慕嫉妒恨。”
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点点星火在他指尖萦绕,烟雾缭绕间,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怎么,吃得太多,消化不良?”
得,羡慕了个寂寞,还不如闭嘴。
只是时宴的眼神此刻冷峻如冰,鬼魅的气息从他身上赫然弥散开来。
陆放随着他的视线转移到二楼,完了,几条狗被猛兽盯上,自求多福。
……
“南乔,你爸爸没跟你一起?”
“我自己过来的。”
几个老男人对视一眼,又看向南乔,猥琐的眼光就像开了闸的洪水。
南乔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目的,签合同或许是假,冲她来才是真的。
她来之前,就已经搞清楚,今晚的邀约是郑总发出,所以说是他撺掇的局。
所以,她提前调查过郑氏公司的一切背景,还有他个人的私生活,说是一切掌握也不为过。
还真以为她是傻的,任由他们捉弄。
“郑总,感谢百忙之中抽空来谈合作,还真是荣幸。”
话落,南乔走到姓郑的身边,抬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敬郑总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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