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16号 晴
空旷辽远的天空,高高的鱼鳞般的白云,太阳在远方缥缈的山脉顶空吊着。散发着白色的燃烧着的毛茸茸的光线。
今天又是一次劳动课。
中午两点,惺忪的睡眼在灼热的刺眼的日光下更加不想动弹,我们怀着不情愿的心态来到劳动地里。
我们的劳动课老师大概50多岁,头发稀少,黝黑的皮肤在太阳的暴晒下仿佛血液涌上来,将肌肤凸显为红黑色。他身着一件泛黄的白大褂,一条染着尘土的黑色裤子以及那双有了补丁的土黄色布鞋。看上去宛如六七十年代农村里实实在在的农民。
闷热的气流在地里翻涌着。我们拿着锄头,铁锹在那片干燥的土地里锄着杂草。日光灼热后的泥土被锄头推脱着,尘埃扬在空气中,同学们便下意识的用手驱赶着。耳边传来同学们阵阵的抱怨声。
老师见我们没心劲,便亲自指导:他拿起锄头,那双粗糙的结满老茧的手在除草时突然显得格外有力。红黑色的头皮上泛满了汗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十分晶亮。那是辛勤的汗水。
马马虎虎地干了一个小时,老师见我们很累,便提前让我们回去了。
走的时候,老师的白大褂格外显眼,夹着快燃尽的香烟,发着一嘴地道的方言跟我们道别。然后,然后他将那根烟扔到了地上,踩了踩,把双手放到背上佝偻地回到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