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三迟没有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使命,被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恨恨的,真想放把火将酒吧烧掉,以解心头之恨。罗天佑说,如果井田公司交给井田三迟这样的人打理,他不想和井田公司合作。老井田也不好再说什么,罗天佑的原则和为人,他一清二楚,怪只怪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争气。
虽然那天罗天佑说了叫他不要再来酒吧,但井田三迟才不管那么多,照来不误。三迟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把郝鹎逼邀来酒吧喝酒,边喝边骂罗天佑不是东西。他在这里骂爹咒娘,什么刻薄狠毒难听的话都骂得出口,让郝鹎逼听了都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三迟骂罗天佑的话全传进了坐在他身后那个胡枓的耳里。胡枓一听,心里说:好!有戏!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到了三迟的桌前。“兄弟,有缘相识酒助兴,今晚不醉不归,我请两位喝酒可好?”
三迟骂得唾沫四溅,酒喝得晕头转向,加上灯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他也看不清胡枓的脸,只是抬头睁眼狐疑地瞪着胡枓不出声。
郝鹎逼一听有人请喝酒,就像中了奖一样高兴,连忙站起来,握着胡枓的手,使劲摇着,兴奋地说:“欢迎兄弟!欢迎兄弟!”然后速度极快地帮胡枓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胡枓脸带微笑着坐下,挥手叫服务生拿来了酒,给郝鹎逼和三迟的杯里加了酒。然后在自己杯里也加了一点,他端起酒杯,努力睁大那双细眼,笑说:“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说完,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好!”郝鹎逼也没管自己杯里有多少酒,也仰起脖子一干而尽。三迟看着郝鹎逼好像没喝过酒一样,眼里有着鄙视。他眼睛盯着胡枓,手却没有拿起杯子。胡枓看到三迟这样,也没有生气,仍然笑着给郝鹎逼的杯里加了酒,给自己的杯里加了酒,然后端起酒杯,诚意十足地说:“随意随性,我喜欢。我叫胡枓,刚从越南回来。以后还请两位兄弟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