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没有饿殍,你再也没有遗憾--纪念袁隆平先生
袁老走好。今天中午我在床上睡着了,因为身体不舒服,感觉极其疲惫,就睡了一会。醒来一看小区的群,才知道袁老已经走了。
袁老和我的生活息息相关,我作为南方人每天吃饭,都是以大米为主食,除了早餐,中、晚餐和宵夜也是米饭,这些煮出来雪白的大米饭,每一粒后面都有袁老和他的科研组的心血。普及那么广,功劳这么大,以至于我吃饭时从没想过袁老。
我从记事起就有了种植稻谷的记忆。第一次听到杂交水稻这个名字,是在七十年代末,作为支书的爸爸吆喝带领全队的人种上了杂交水稻,那场面真是大张旗鼓,文艺队的人敲锣打鼓,许多人在田里栽秧,有几个公社干部在田埂上观看,群小孩子远远地看热闹,在每块水田边上插上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几行大字:杂交水稻试验田。种下以后,大队社员们精心侍候这些试验田,撒药施肥薅秧赶水,天天守着像服侍月婆子。到了打谷子的时候,又指派几个打得最好的社员负责试验田,打完谷马上过秤,看有多少斤,和寻常谷子作对比。我记得爸爸和大队的人说:这谷子确实产量高,没说的!也有人说产量高是高,但是没有贵潮米好吃好香。随后几年,杂交水稻越种越宽,这些贵潮米、还有那些圆粒的谷子,越种越少,以至于现在根本看不到了,因为这就是杂交水稻的魅力--产量越来越高,以前我们这里每亩只有打谷600斤,现在能打到1000斤左右,有的能打1400斤,确实吓人,太高了,简直是把过去的一亩当两亩来用。也是从上世纪80年代以后,我们逐渐就没有了饥饿的印象,这是袁老和大批水稻研究科学家的无量功劳!
我的同事文静秀气,与我长期坐一个办公室,他偶尔会开开玩笑。他有一次告诉我,他毕业的那所学校就是袁隆平毕业的母校,即是说,他和袁隆平是校友,只不过从未谋面。他还告诉我袁隆平的趣事;袁老在母校读书时,一直受到很不友好的待遇,具体如何不清楚,但袁老对这所学校一直心存芥蒂,毕业后从不回母校。而每次母校十周年大庆,袁老不会莅临庆祝,只是派人送一样东西来,而且次次送来的东西从没改变,都是“送钟”!哈哈,看来袁老以前在母校受的苦不少啊。
袁老你好,你让我们吃饱了,你却静静地走了。我和我们村的农民永远怀念你。
喜看稻菽千重浪,在那一重重金色稻浪之上,是你对人类关怀的慈祥和伟岸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