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轩散文||有些爱,叫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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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若干年后,陆游在沈园重逢表妹唐婉(陆游与唐婉青梅竹马,但最终被陆母强行拆散),作下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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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游此时心中的痛和悔,后人无法用尺来度量。这番滋味,好比梅花在雪中开,茫茫天地,是无人问津的凄凉。在爱情国度里,爱情可以代表黑与白的任何一方。初恋、热恋是清清白白的温暖和幸福。可爱情也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曾经欠下,这一生也难以偿还。

  有一种爱情是爱恨的交织,爱的深度彻骨于心,恨不得用彼此伤害的方式痛苦着双方的味蕾,让你我记住双方的味道,尽管带着血腥的伤痕,却仍然乐此不疲,那种钻心的疼不是眼泪可以衡量的。互相爱着又互相恨着,互相讨厌又互相喜欢,互相逃避又互相不舍,互相有过决绝,最后选择的还是藕断丝连。

  曾经因为相互吸引,内心深处萌发一种心跳的感觉。慢慢在了解中,相依相偎。自此,爱情产生,刚开始的爱情是那般简单快乐。所有的爱情几乎都有这令人神往的美好开端。但许多人往往忘记一件事,爱情不是一次轰轰烈烈的百米冲刺,而是一场生命不息便永不停止的马拉松。太快未必是最后的赢家,相反可能是最惨烈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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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总会在人生的某处停下,做出自己的选择。爱情国度告诉来来往往的男女,这里玩够了,欢喜结束了,总要一个因果,你留,还是走,需要自己做出选择。许多人坚守,许多人犹豫。

  有犹豫就会有分离,分离的原因有千万种,可有一种分离是毒药。你我都深爱着,可是注定要分离。不是我们的错,是世俗的错,错在距离遥远,错在物质需要,错在父母纠缠。小错的因,种下大错的果。最后错下的,还是你我的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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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次撞见这样的女子,在一间酒吧,孤独地喝酒,耳边听着驻唱歌手沧桑悲凉的声音,泣不成声。许多次感同身受,卧在床上,黑夜的世界带来最真实的自己,在寂静的时刻,脑海会重现白日的画面,会想到无关紧要的小事,令自己幸福的喜事,还有许多是不可告人的丑事,可是,最后想到的还是那个她。

  一首歌这样唱:“热爱曾是你我唯一的信仰,

                相互凝望让你我捆绑。

                在那时刻简单得好傻,

                却又空前绝后的快乐。

                直到我们被现实狠狠推一把,

                跌的浑身是伤疤,

                你我在欲望面前投降。”

  胡适先生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应该把自己培养成器,使自己有了足够的知识、能力与情感之后,才能再去为别人。”他的话颇有“旁观者清”的风味,如果世人能做到这样理性,这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分分合合,生离死别。平凡人想到的只是平凡事,理性自然有限,就如同夏秋交接之时,白日益短,黑夜益长,花开花落,只有恶毒的暑气久久不散。内心多半控制不了自己的相思超脱了理性的抑制。于是就有了,明知道错,可还是心甘情愿的错下去;心中所想多半是相知相爱却只有分离的痛,心不甘,心不服的结果。苦苦寻觅,却找不到答案,最终,将这种痛苦迷惘的情和伤归结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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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国度,有万千的痛,却有亘古不变的一个好处。它叫成长。它会告诉你“昨日种种,皆成今我,切莫思量,更莫哀”;它会对你说“罪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

  爱情国度里,有种爱叫做放手,你爱过我,我也爱过你,现实纵然昏沉,但爱过的事实,如常青的松柏,亘古不变,今生今世,你的影子总会出现在我的身旁,希望你我有一天再次重逢,不要成为陌生人,看到双方的第一眼是久违的微笑。这是最好的结局。而那些无法放下的男男女女,这种爱是一把刀,伤及别人,更伤害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忘情水,也没有后悔药,植根于无善果的孽缘里,爱总被恨取代,无法割舍,这是一团杀人的烈火,滚烫的火焰可以烧毁一切,明知不可为,而偏偏要为之,这种所谓的爱会要了彼此的命。由是,古往今来的爱情悲剧才会上演一遍又一遍,后人只是惋惜而不警觉,这深爱终归像命一样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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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浅。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柏人寻问,咽沮装欢。瞒!瞒!瞒!”1156年,唐婉重游沈园,见陆游的《钗头凤》一诗,感慨万千,和了一首《钗头凤》后,不久,郁郁而终。

 


后记:文学可以改变一个人,变得每天活在春日里。正如《春在绿芜中》所言:“那夹带在风中雨中的的花草讯息,鸟虫微语。那托付在云上海上的愿望纸鸢,鱼书小笺。曾是我侧耳倾听,陶然神往的。曾是我栏畔所思,窗前所盼的。曾让我的快乐之杯盛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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