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而空洞的人,如戴面具
就这么凝望或是散视地下的天空
人与人,空气与空气,灼烧与氧化
我看见了绝望与希望
我听见了争吵与欢笑
我闻到了失禁和糖果
和空气融为一体,我愿意消失
和橡胶材质的花朵一样横陈,我愿意积灰
和肌肉酸痛般长存,我愿意在巨大分贝中
倾听该死的恶作剧者(天空)的嘲弄
——杭州无尽创口的天空
归属于本地、外地、人类的先天疾病。
脑瘫、兔唇、不可模仿的畸形...
生存已进行了十个月,战争的硝烟是隐没的
泪水是惊愕的,目光是麻木的
父亲的手无法拥抱,医生的刀反复放下
更持久的是保持距离,卑微从来在贝壳里
因为海的潮汐下谁都渺小的不值一提
伤口褪去,锋利的流言时常剖开心脏
仔细度量它还能坚持多久,下一刻?
还是一生。流言沾满冰冷的铁屑
像泡沫般重归大海深处
我看见,也终将离去。我只是过客
我也许能帮助,也许会伪装成陌生人
冷若磐石的走开,因为我知道
如果我不能医治他们
那么给予怜悯是居高临下的羞辱
如果我不是他们的一份子
那么敷衍般的话语是短暂希望后
深深如城墙的绝望
这是我看见的,也是我饮泣的人类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