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漠里罕见的玫瑰,生长在令人唾骂的泥沼。
并不是那洁白的柳絮,随风能直到天涯海角。
这死灰的命运,竟安排我在贫瘠的土地里生长。
半腰上撕开的伤疤裂口,彷如从心里疯长出来的荆棘。
鲁莽的生长,早已顾不上穿破的皮囊。
恶鬼也不敢近身与我,冷漠几曾刺痛它的灵魂!
在难忘的转口,时逢霁月彩云,遍布霞光万道。
随之低唤你的名字,在陨落的心角。 声起,一遍,再是一遍。
随处明妍花开芳极满园,若遇红消香断谁又来怜?
黑暗,他妄想去拥抱月亮,即便只去衬托她的明亮。
让大河吟唱他的经转,乘妳到那彩霞的终焉。
那不再挑动的七弦琴,早已远远的背离了冥界。
将尽,
我们的灵魂,缄默着触指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