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即教育”强调的是生活本身的教育意义。先生认为,“生活与生活一摩擦便立刻起教育的作用。摩擦者与被摩擦者都起了变化,便都受了教育”。在先生看来,与生活产生了关系,以生活为中心,便产生了教育。也就是说,与生活能够产生密切联系,生活所必需的教育就是有价值有意义的教育。
“社会即学校”强调的是生活教育理论的实施场域。之所以反对杜威的“学校即社会”,是因为陶行知先生希望打通学校与社会之间的高墙,将社会中的一切力量运用到教育中去,发挥社会的教育功能。在先生看来,杜威提出的“学校即社会”是将一只活泼的小鸟从外面自在的世界里捉到笼子里,以学校的所有功能来代替社会的全部功能,实际上这样所学的知识仅仅是以适应学校为标准的。而正确的做法是将小鸟放到大自然中,将学校的外延扩展至广阔的社会与自然当中。这一做法与当时中国的社会现状密切相关,在当时学校教育还未普及,大多数民众还处在文盲的状态下,借助社会教育的功能,发挥民众的教育作用,才能扩大学习的范围。
“教学做合一”是生活教育理论的方法论。这一方法论是陶行知在杜威“做中学”的基础上进一步思考得出的。陶行知认为,也只有了教学做合一的方法论,“生活即教育”和“社会即学校”才能够具有可操作性。教学做合一则解决了当时中国教育与实际生活相脱离的问题,以及将教、学、做三者分离的教育状况,而是将劳力与劳心相结合,实现了教、学、做三者合一的目标。